感谢“幸运之神”的眷顾,为我特别安排了安全且价优的航空体验。飞机飞行了12个小时,我睡了十个小时,剩下的两个小时都与大师马尔克斯挑灯为伴,好不惬意。因此落地后未下榻酒店就直奔布拉格的大街小巷逛吃逛喝去了。
原本担心的时差、红眼航班和IBS,一样都没困扰到我,令我着实欣喜若狂,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航程中齐宝雷打不动的好睡眠让一旁的“恐机症”患者我顿时疏解,他的各种慵懒夸张的睡姿让四周的乘客好不羡慕,最后当我一觉醒来发现他的脚翘在我的鼻子底下,头已经伸出座位枕到临座老外的腿上去了,我正满怀歉意地要把他拖回来时,这位捷克小伙耸耸肩,微微一笑,示意我不要动别打搅他的清梦,于是齐宝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伸展开手脚、一路平躺睡到了布拉格,醒来时伸伸懒腰与那捷克小伙像老朋友似的道了声morning ,然后开始有说有笑的一起用早餐,席间,热情地推荐老外来点“Chinese nodle,Yummy!”老外欣然接受,连声说“Yummy!Yummy!”自己却点了最爱的香肠、土豆、鸡蛋泥,机上的两餐一点心一口没落下。家有这样一只能吃能睡且厚脸皮的小猪猡,妈妈出门就放心了。
北京时间24日1:00起飞逆着地球自转飞了12小时,到达布拉格还是24日凌晨5:35,感觉生命又多出了7个小时,多幸运的事呀!
未破晓的布拉格很是清冷,顶着零下七度的严寒当地地陪剡yan先生来接我们,他中等个头,纳言敏行,会四国语言,与他交谈的过程是舒服且愉悦的,他对欧洲历史、文化的深入广泛了解让我们此行可享受到汉语言角度的直观旅行体验。虽然与我同龄,却还是能从他的眉宇间看到生活艰辛留下的痕迹,和为了膝下两个孩儿而打拼的父亲的不易。当我们听说他是新疆人,便拿出自带的干粮——馕送予他时,他竟激动难当,实在无法体会在外旅居华人的思乡之情啊。
出了机场,天色半明半暗间,隆冬的萧瑟光景扑面而来,一辆银色奔驰中巴车已经静候多时了,彬彬有礼的德国司机Phelps先生穿着白色短袖T恤站在路肩的雪堆边满面红光地迎接我们。一路上孩儿们引吭高歌,汉语、英语、粤语,美声、流行、京剧各种唱腔唱法齐上阵,虽然Phelps全都听不懂,但他对东方旋律很是钟情,反复要求听Chinese songs,并称赞beautiful,一路欢声笑语载歌行。
这里是食肉动物的天堂,不仅不用担心齐宝吃不惯,简直就是“放虎归山”,食量激增两倍,一天四餐还是饿,布拉格街头的煎、炸、猪肉美食简直为他量身定制。这里的红茶、黄油、蜂蜜、果酱、猪手……吃到撑不下还是收不住嘴;小弄里的百年老店们味美道地,风情万种;老城广场旁边的周末市集上,把面包的入口方式丰富到极致的“洋油饼”,炭火明烤香气四溢的Trdelink,金黄酥脆外焦里嫩的烤猪蹄…觅得一处露天长椅,配上一大杯泡沫丰富的捷克清啤,几个好友谈天论地一下午,人生何所求;亦或者给伏尔塔瓦河里的天鹅喂食,或者请查理大桥上的画师绘制一幅东欧风格人像,再或者为拉兹拉夫街头的行为艺术家捧场……东欧之行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