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下午,制片人安老师带着三个同事到西乡出差去了,是去协助主持与拍摄当地企业家的创业创新大赛。本来安老师也是安排我过去的,但是这两日主持人要从省城赶过来出像,我还要写两期主持人串词。于是我就和两个后期编辑的同事一起留守在了栏目组。
我能想到他们是要晚上彩排的,只是没想到会那么晚。当我在企业家大赛的群里看到发送的消息时,才知道他们过了零点之后还在忙碌,而真正的彩排那会儿也许才刚刚开始。
“安老师,早点儿休息,记得吃药。”我在26日的零点三十四分给安老师发送了一条微信。安老师的血压刚刚恢复正常,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熬夜操劳是大忌。然而媒体的工作性质就是如此,从业人员很难拥有正常的休假与作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我虽是担心,却也只能是提醒。
“好,谢。”安老师在26号的凌晨一点三十一分才回复了消息。
“看来你们刚刚彩排完,辛苦啦。”总是失眠的我那时也尚未入睡。
“还在忙。”安老师回复道。
原来他们在比赛的现场一直忙碌到凌晨的两三点才回到了房间,而早上的五六点他们又要起床去场地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了。后来同事小徐也调侃说:“早知道定个钟点房就好了。”忙完大赛的他们没有顾得上吃午餐就匆匆地往回赶了。
“你们到哪儿了?是不是快到了?”26号下午三点,我在微信上问同事小徐。
“你打开窗子看一下就知道了。”
果然,栏目组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然而,看上去他们并没有下车上楼的意思。小徐说他们已经在车里坐了五分钟了,万分疲惫,外面又下着雨,实在不想动弹。后来他们又在车里点了外卖,吃完后才上了楼。
主持人小令化好妆赶到我们这个小二楼时,已经是下午的四五点了。我打印出串词给她先熟悉,她抬起眼来低声问我:“安老师说的出差,你没去吧?”
“是的,我没去。”
“我看着现在办公室里就你一个人还精神着。”小令说。
“就是,他们这两天太累了。”我说完顺便抬起身子向同事的座位看去。小罗是趴在桌子上,盖着外套上的帽子睡着了;小徐则是闭起眼睛,躺倒在了座椅上;去演播室送东西时,看到的小杨是眉头紧锁,双眼发红,噘着嘴,带着一股起床气,显然是刚被安老师叫起来准备机器了。栏目组出差的四个人,只有安老师还强打着精神,在指导工作了。后来又亲自上阵,爬到梯子上调试灯光了。
好在栏目组在10月1号和10月8号播出的都是特别节目,所需录的串词总共才六七百字,而且中途不再像以前需要重新调试灯光,这就大大节省了时间,所以这两期主持人的演播室串词还是很快就录完了。这一天的工作就在主持人“下周同一时间,还有更多精彩,我们不见不散”的清脆声音中落下了帷幕,然而次日另一个县城的柑橘文化旅游月的启动仪式还在等待我们继续前往拍摄。
总是不定时地出差与加班,也许这就是媒体工作者的选择与宿命。
2017年9月27-28日晚
写于小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