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来临时,城市中的灯光逐渐亮起,公路上的车也比白天少了许多,行人也只有零星几人,雨过,水滴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吐出一口热气,在空气中形成一团小小的雾。冬天寒风凛冽,与夏天的酷暑难耐形成一个极端。
我回忆这些年我干了什么,我了做事,但我也没做事。这些年我的老父亲,一直在工作,但又做的时间不长。幼儿园时父母吵架离了婚,我跟妈妈,我姐则跟爸爸,虽然我和我姐俩边都可以来去自如,但还是各自一边,我妈妈找了个c叔叔,当兵的有点小钱,但没结婚,因为他太自负自大,就感觉自己是大男子主义,一个老旧思想的人,令我和我姐十分反感,虽然后面给我姐买了个摄影机让我姐对他的印象稍微好点,但后面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的难受至极,但这是三年级的事后面再讲。虽然日子就这么过去,但我过得不自在。没人管我,对,这自在,但我不自在的是没人管我,出了什么事基本都不说,因为我知道说了他们就当笑话不当回事,我自在就是看电视,我幼儿园作业基本都是学校写的,每天如此我在幼儿园熟悉的就老师一个人,其他的小朋友老师都不熟。所以我在幼儿园基本没朋友,但也不闹事。每天到幼儿园就是等回家看电视,然后基本都是睡,除了每天的放猫和老鼠的课以外,每天都是这样。
混着混着,就到小学一年级,我就跟我爸了,但是每天上学也是要花十几分钟,坐车十几分钟,我小学凤山,而我爸住十中的后面,所以去校时间较长。我爸帮我和我姐找了个后妈,但我和我姐叫不出妈,所以我爸就让我们喊w嬢嬢,小学一到二年级还算可以,他们管着我,虽然我不知道成绩,但老师说我加油,下次考前一百,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是年级的前一百,当时就靠语文数学简单,基本九八至一百,没下过九六,俩年也是一混就过。
三年级我和我姐都在妈妈家,我妈也不不是经常管着我,因为我妈陪好姐妹去了,我妈去过很多地方,她明白了好朋友才是最好的羁绊,因为啊她一直是一个人,当她来到垫江才有了最好的朋友们,每次都在落入麻烦事,都有他们的帮助,我也很感谢她们,一直帮助我妈,每次看到她们和我妈喝酒,我啊就很开心,因为我妈能把心里的事都说出来,她朋友也有认真听还会讲笑话让我妈心情缓缓,但我也很伤心,因为她有很多事都扛着,母亲是伟大的,虽然不管着我生活却每次都都为我们着想。我也经常抗着她回家,早习惯了。只是每次都有点心塞,想说什么吧,但又说不出来。后来老妈与c叔叔吵架警察都叫来了。那一晚我家狗也跑了,我一个人凌晨望着碎掉点玻璃桌,然后不知为什么眼泪突然冒了出来,那一晚我没睡,但还是正常上课,不过老师都问我有没有事去医院看看吗?我说我没事,然后一个人回了家下午四点半多,我妈回来了但好像解放了。c叔叔没回来,我真知道了,他们吵架分开了,我也乐了,但很快就沉默了,因为老妈有c叔叔的经济支持才在家中不工作,现在离开他,我不用想就知道了,我又要离开她了。时间如箭,从眼前一晃就过了。
四年级了,我住在我爸姐姐家,我爸和后妈都出外地工作了,我妈也去外地工作了,我就跟着我亲孃孃,日子还算正常但经过之前的事我不喜欢学习了,我学习好了他们就对我放心,不经常过问我,只要我成绩不好他们才会多过问过问我,虽然都是些 比较难听的话但我却笑了,小学我就五个朋友,一个转学别处了,一个因为家中亲人去了,与他母亲相依为命,也去了其他地方,还有一个因为太调皮了,婆婆管不住,于是他杭州的父母把他带走了,我就俩朋友了,一个是老师,还有一个到六年级时分开了,我虽然小学和大部分人都玩得可以,但就我明白,我就是依附而已,他们就基本没把我当回事就他们几个玩的好的都不在的时候才理我,熊zp就是其中一个,虽然他不知道他小学和我说过的话不超过三百句,六年时间三百句都没有。
六年级的时候我刷脾气,我爸一气之下把我带回了家,我就没和嬢嬢一起住了,虽然在骂我当时我很生气,但现在又很暖心,因为那时我才知道他们是关系我的,虽然小学六年其中俩年,没人陪我过生日。虽然我也常常在被窝里哭到睡着,但第二天一如既往,就这样我以这对学习压根不想看一眼的心态进了十中。
到十中后我也是在嬢嬢家和爸爸家反复居住,爸爸家人基本不在嬢嬢家就晚上才有时间和她聊聊,我姑爷说我孤僻,但我也没当回事,他在垫中教书,每次回来就说我作业都不做,就知道玩,我也懒得回话,我在学校补课的所有作业在学校都写完了,不过我也懒得说,随便他怎么想,所以我在他的印象中就是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不过我也没否认,因为我的确在玩电脑,也没认真读过书。但我玩电脑时间重来不超过一个小时,也没闹过事。
就这样我看着我妈换了俩三个地方工作,我爸投资亏本钱,我姐考本科,然后我就这样吧。小学帮过老年人推车,帮过扫地阿姨,帮过店家搬东西,但帮的都是熟悉的人,老年人年级大了,几年过去了应该去了天国,扫地阿姨也有女儿接了过去,走之前还和我聊了半天,说以后有时间去看她,我说着去看她,但从来没去过,店老板每次看我没钱想吃时都会说做活动送你了,下次长来,我常来,可是你人却搬走了,每次在他搬店的地方都会长看看,就在想他会不会回来,可是走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冬天的寒冷与夏天的酷热成为极端,相遇时躲不急,再见时,却逃不急,逃不了他们离开的时候,也逃不了过去成为历史,希望以后也会遇到他们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