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生之年,天朝尚疲力,东拒红俄,西绝鞑虏,然民风朴素,文化单纯,神州大地,红旗招展,吾辈自诩为:红旗下的蛋。
求学时光,八零九零,风云巨变,百花齐现,百鸟当空,蝇蚊同舞。盛世即临,风无定向,浪无定量,囊中空虚,眼花缭乱,定睛看,水中月,镜中花,人说灯塔遍海面,囚于岸边都不见。回顾往岁,爱书、爱电影、爱杂志、爱音像,慢慢熬成虐恋。
自有散碎可支,即陷碟海深处,惶惶终日,悲喜由他,至今岁过不惑,未绝少年呆愚,未有建树而立,但有藏书不断,更有藏碟数千,时而兴奋,时而寂寥,喜得耳幸听新曲,寥在无人共此弦。
入夜独坐书房,耳边“声律启蒙”,手捧“千山独行”,心中无边畅阔。蒙蒙中,星空点点,望长夜,清风长长,细思量,生命曼妙。路有多条,前人已走千千万,人贵一志,不以短长计芬芳。方见自己,独处千山下。
遂于简书开写给自己的文集:千山下。或可有些许分享微博,就叫“望千山”。
废话很多,其实就是读卞老的书忽然有感,胸中莫名澎湃,于是不能控制的乱写了一通。自己每读一本书,看一部戏,听一张碟,见一个人,都是登上一座山,每登上一座山都能见一派风光,为什么不记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