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霞,我生命中的重要他人。通过网上写作认识的导师,快20年了,彼此不相忘记,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九年时间了,再一次见面,往日时光历历在目。教我写观察记录,教我写教学反思,教我怎么开家长会,怎么做会后反思与反馈,为了鼓励我这种写作菜鸟而冒险向我征稿,两次收录我为《旅途》网络杂志的“博客之星”,连我年轻时候的照片都保存着,后来再为我的书写序,还有彻夜的长途电话……人生有知心姐姐一个就够了!
今天再次“走进”明霞课堂,听她讲为了让孩子了解单细胞原生动物而饲养足履虫;为了让孩子们了解孢子繁殖和孢子囊而种植肾蕨;一节貌似普通的苔藓的生物课,她可以衍生出一节关于文学作品的欣赏课,再衍生出关于真相的讨论……一个个活生生的教育故事在明霞老师的笔下熠熠生辉,那一刻我只想进入明霞老师的课堂,成为他的学生。从他的课堂可以真切感受到什么叫生命化教育,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孩子,什么叫求真知做真人,什么叫“知行合一”。
短短几年,明霞老师已经从一名普通的生物教师成长为全国名师,至今也出版了6本个人专著,而这样的成长归功于她这些年孜孜不倦的记录和写作,不厌其烦的反思和调整,如今她已“功成名就”,桃李满天下的她还在不停地思考,今天这场《基于教育实践的主题写作》主题讲座,从某种程度上把我沉睡多年的写作的冲动、表达的勇气和麻木的灵魂慢慢地唤醒。
这些年我经历了不少事情,刀哥说痛苦的时候体验最深刻,但是我到了长夜痛哭的时候总会陷入了一种“能说的都不痛”的失语状态,有人说我有城府了,但只有自己知道我已经害怕表达,我已经陷入了某一种捆绑和束缚。有一天我幼师的班主任突然给我发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是一首男人的歌,其中有一句歌词是“坚强是刻意整理好的妆容”,当一个人挺过去扛起来时,可以轻松地唱起这首歌,但那一刻我流泪了。有的时候怕被问及“你好吗”,我知道你在关心我,我能回答的是“我还活着”,“我会好好活着的”,我努力不给别人添麻烦,不给别人加负担,我也知道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是自己的救世主。
这两天我看到了写作班里有几个相对来说比较“不够自信”的小伙伴,我会从心底里生发出另一种情愫,似乎她们所有的苦我都经历过了,而那一刻我只想抱抱她们,借个肩膀给她靠靠,告诉她这个世界还有温暖,而这样的温暖足以让自己鼓起勇气好好活下去。
列车缓缓前行,我想起了刀哥说的至理名言——“写作可以让远方不再遥远,也可以让远方更加辽远”。我还想起了刀哥刀嫂此刻也在列车上,而我确信,我和他们不同方向的航行有着相同的诗和远方。
2021年10月6日,写于长沙南至坪山站的高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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