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稀稀拉拉传来退休佬的二胡声,不知何时学会了唱黄梅戏的他,如此老道地大开喉咙起来,也许还有几句女声,在人不经意的时机,巧妙应和着,偶然传来几声远远的狗叫,头顶轰隆隆的飞机声,门口路过的机车声,孩童娇气的辱骂声,这一切,让人不得不矫情地想说出“欲罢不能”这样俗气的词。此刻,正大不要脸地生活着,享受着。
多想躲到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消失,像被风吹乱的云一样,像初春雪地那样消失,像你脸上的嬉笑怒骂,那般可爱的情绪一样,随时间一起被抹灭掉,他来了,她来了,我始终无法直视他的眼,矛一般闪烁的光芒,令人厌恶得可怕。
邻居家的犬,大可不必叫的如此玲珑可怜,但也确实引人吟叹,可无需多想,我的耳屎此刻急需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