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说Ta的青春期就是卑微着过来的,孤单而无人理解;
Ta说那时候成绩宣布前心跳非常非常快,压力大到仿佛压倒一切;
Ta说没人在乎过Ta有没有青春期,稀里糊涂就长大了;
心里稍微回忆一下,就会涌出自己当时那些
脆弱的骄傲、压抑的敏感、无端的愧疚、总是要煽情、总是要受伤、总是要怀疑与自我怀疑纠结与自我纠结否定与自我否定。
在幼稚与成熟之间,仿佛上场比赛前想蹲下来系鞋带。
把忐忑、无助、紧张、艰难、混乱......当成鞋带,一层一层越揪越紧。
即使现在,这种感觉仍会倏忽而至。
仍会想像个小孩那样,蹲下来系鞋带。
青春是个时期,过期不候;
青春期是个抽屉,一直安住心里。
正午的阳光还像麦芒一样扎着手背、鼻尖、后脖颈。
傍晚却是乌云压境,风裹挟着云,雨夹杂着风,天边一片金光闪亮。
在顺风里骑着车想,也许只有北方才会这样。
小胖说,这么想只因为你在南方待的时间不够长。
足够近足够久足够多之后会发现:
这里与那里别无二致;
自我与他人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