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读贾平凹《自在独行》,随笔。
独行是一场心灵的隐居,真正的洒脱来自内心安宁。
有些生活方式自己还是可以做选择的,比如:独行。耐得住寂寞,经得起刻画,自性自在,不昧因果,坚守最基本的道德信仰,争取活成个明白人。内心安宁是自己修来的果,洒不洒脱那是别人说了算。
纺车声声
一看见她那凸起的颧骨,就觉得那线是从她身上抽出来的,才抽得她这般的瘦,尤其不忍看那跳动的线团儿,那似乎是一颗碎了的母亲的心在颤抖啊!
老一辈人的心酸我不懂,也没法体会,他们可能不觉得苦,在他们眼里,生活就该是那个样子。可在子女的眼里,是多么不忍心啊。读到这种句子,情绪就会崩溃。生活总是那么残忍,时光也像尖刀,在最爱的人脸上刻下累累伤痕,成了永远讨不了债,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阻止。
孤独的走向未来
孤独并不是受到了冷落和遗弃,而是无知己,不被理解。
弱者是群居者,所以有芸芸众生。
圣贤庸行,大人小心。尘世,并不会轻易让人一个人孤独的,群居需要一种平衡,嫉妒而引发的诽谤、扼杀、羞辱、打击和迫害,你若不再脱颖,你将平凡,你若继续走,终于使众生无法赶超了,众生就会向你欢呼和崇拜,尊你是神圣。神圣是真正的孤独,走向孤独的人难以接受怜悯和同情。
被这篇短短的散文击中,很久不能平静。
通俗的讲:孤独就是你夺走了众生垂涎的东西后,被群起而攻之。
尼采说过: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并非他喜欢孤独,而是在他的周围找不到同类。
我也时常感到孤独,甚至还刻意断舍离、丢掉杂物、减少社交啥的,还安慰自己别怕孤独、忍受孤独甚至享受孤独,可孤独是个门槛很高的境界。开始害怕我理解的孤独不是孤独,而是孤癖,这让我毛骨悚然。其实我不是郁郁寡欢者,也不会把自己的外在弄的很怪异的那类人,就怕还没成长就顶到天花板,困在自己设置的牢笼中。
读诗能耐热
原文:她的诗当然与那些优秀的男性诗人在格局上稍逊,可她绝是另一种痛痒。优秀的男性诗人的诗可以让我长啸,她的诗却使我常常意会到了什么总无法说出,心里发颤或闷在那里发呆,或止不住的一个微笑,或蓦然回头,恍惚间看见书案上怎么就有了一束玫瑰?她的诗柔而不媚,活泼泼的,意象奇美。
我就想说,真是个拍马屁的高手。当然,人文字功底强又真情流露一番也无可厚非。
这种手段用上,哪个女人不心生喜悦? 佩服。
这个女诗人叫马迎春,不晓得她的诗得写的多好啊。
好读书
好读书就得受穷,心用在书上,就不会去倒卖服装、注水肉、捎铁条和偷水泥。老婆不必涂脂粉、狐狸不用惜皮毛,还有贼都不偷书,因为读书人比贼穷。出门带十块钱的大丈夫视金钱如粪土。
总之,不搞投机倒把就赚不上钱,或者赚钱的都是些不受规矩的么?读书人的自视清高就这么反映出来的,读书人赚来的钱来自文章和成书,一般人也写不来,如果书大卖变成有钱人了,那么这个钱和做“生意”赚来的钱又有何区别?大卖作家与爆发户又有何区别?
好读书跟穷没关系,跟做生意也不冲突。
好读书就别当官,心谋着书,上厕所尿不净,没时间搞官场阿谀奉承那一套、当官就是开会、就是签字、就是吃喝送礼了。所以,出门没人见面笑,免了墙倒众人推。
总之,当官的就没一个正型,做官的人看似高高在上,还不是被读书人踩在脚底下摩擦。
好读书也能做官,反过来,做官的人也好读书。
好读书没个好身体,没钱买好的身体差、没钱住大房子易得病、没时间要熬夜神经弱,吃饭读书、上厕所读书、读书时还抠脚。
总之,读书就是好,因为读书带来的副产品不是读书的错、不是习惯的错更不是人的错。我就想说,谁让你吃饭、厕所要读书了,活该吃烟头得痔疮,而且,边读书边抠脚、抠完恨不得再闻一下舔一口的帽子可不能寇在读书人的头上。
好读书跟身体好坏也没关系,个人习惯不同。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知道阿Q就是在读书了么,那天下没几个不是读书人了。
身为读书人的作者(贾平凹)就是矫情,因为“读书者”好还不接受反驳的就是矫情。也是视书如命的人,可爱可敬的地方吧。
总结,我没觉得“好读书”与“不好读书”是好或不好,是觉得没必要把读与不读的人像划分好人与坏人那样界线分明。读书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读书也不会被看不起,个人选择接受信息的方式不同而已。
说奉承
奉承领导说万岁,奉承女人说漂亮;女人已敏感于奉承,也习惯了奉承,对女人最大的残酷不是服苦役、坐大牢,而是所有的男人都不去奉承。对女人的奉承,并不是错误,它发乎于天性,出自于真诚的热爱美好。
我始终认为奉承和赞美还是两回事,起码动机不同。奉承做的再漂亮也是有目的的,赞美也有奉承的成份,但至少有一部分是发乎天性,出于对美好的热爱。
奉承是要得法的,会奉承的人都是语言大师。见秃头说聪明绝顶,坏一只眼是一目了然。一旦宁肯牺牲自己的自信与自尊去奉承,那就有了企图。寓言里的狐狸奉承乌鸦的嗓音好,是想到乌鸦叼着的一块肉。
所以说奉承就是个贬义词,总感觉是动机不纯。
奉承换句话说是献媚,献媚就是送上女之色,是妓的行为,那么,既然有了妓,妓使许多人变成了嫖客,嫖客得了性病就让他自受去吧。
妓与嫖客是做生意,交换价值而已,虽说在我国违法,但并不无耻。说人得了性病就自受去吧,就显得比奉承还无耻了,读书人骂起人来嘴真毒啊。
关于女人
身子很饥渴的光棍汉毕竟还要说:“什么美的丑的,灯一拉还不都一样么?”,他们在婚后也就至死不点了灯行房事,可见对女人之美的愉悦是男人共有的,对美女的追求只阻于穷,穷不择妻。
“对美女的追求只阻于穷,穷不择妻”,没有比这更一针见血的,刨到祖坟上也不过如此吧。
而女人呢,也习惯了拿自己的漂亮去取悦男人,“为悦己者容”,瞧,说的似乎高尚,其实一把辛酸。男人们的观念里,女人到世上来就是贡献美的,这观念女人常常不说,却是这么做的。男人是征服世界而存在的,女人是征服男人而存在的,而征服男人的是女人的美,美是男人对女人的作用的限定而甘愿受征服的。
这么认为似乎也不错,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对性这种欲的冲动,人类在有了文明后带有两种说法,一是称作爱情,给以无以复加的歌颂,作为所有艺术的永恒专题;一是斥为色情,给以严厉的诋毁和鞭挞。可是,谁能说清爱情是什么,色情又是什么呢?
爱情和色情本技同源,都是性冲动。
男人的秉性:男人是朝三暮四的,是喜新厌旧的,是吃了碗里看在锅里的,不胡思乱想的男人不是男人,所谓的在性上的高尚与卑下的男人是克制的力量强弱,是环境的允许与限制,是文化负重下的犹豫和果断。
所以,男人都在与秉性抗争,知道不对又不犯错就很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