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二参加09年快乐女声以来,曾轶可就不断地被质疑着:气息不稳、唱歌不在调、吉他技巧不够。然而作为创作型歌手,她也一直在用音乐的语言表达着自己。
在《勇敢一点》里她问到“是不是简单的和弦就不能写出动听的歌,是不是我的声音不够好听就不能打动你呢,是不是别人的爱情,我就不能歌颂,是不是歌颂完你们,也会有人和我相拥”
在《辣糖》里她质疑“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为什么不自己尝一下,我哪有人说的那么苦那么辣,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为什么不自己看一下,我哪有人说的那么坏那么差”
在《同类》里她再次问到“如果我们同样绝望,谁能救我们,我能救你吗”
从最先两张专辑以“永恒”为概念,到之后专辑把“永远”装到心里到“破除人设”,她说过:“我不会为了自己去创作,甚至生活,我只会为了那种灵感”
龙丹妮说:“她是一个活在幻想世界里的女孩。”
在她的音乐世界里“写了好多首歌,都是关于爱”,在她所创造出来的爱的意象里,有不求回报回报的白色,有不被原谅的黑色,有浪漫的紫色,还有被伤害仍觉得幸福的红色,其实所有颜色的底色都是纯粹的爱。
她在一次采访中说:“我不是看不到伤害和内疚,只是怀着这种情绪创作,你写不出好东西。创作是一丝好的感觉,一份爱,黑暗不是我的养料。”
在《最天使》里她对那个最爱最恨的天使“爱到整个世界灯全熄灭,最后还要给你体贴”“恨到快把自己的全部忘记,最后还要刺青铭记”,最终发现“我恨你,就是我爱你”。
在《每个路人熄灭一盏灯》里那个分分合合的恋人会决定巧克力的苦甜,会让人害怕自己也许是恋人生命中的一盏灯,然而又觉得自己是一盏幸福的灯。恋人同样也会害怕自己是对方在某一站将要错过的一盏灯。
《骑摩托的人》“有寂寞作伴”“从来不孤单”,有“再累也不回头”的“最潇洒的时刻”,有“再爱也不回头”的“廉价的爱情开始珍贵的时刻”,也有“除了我们什么都没有”时“留下最富有的伤口”。
《星星月亮》里,月亮面对着“灿烂星空”却只愿为那颗“虽然很小,可是很重要”的星星弯腰的。它照亮夜空,抵挡流言,也庆幸“茫茫人海,遇见你真好”。
《守望星》那颗虽然里地球很远却也能“因你而降落”的小星球,那颗小星球留恋“被你捧在手心”,它看不到世界,不怕被毁灭,“只要你在我怀里”。
在曾轶可那些关于爱的意象里,似乎总是在只存在你我的世界,摊开不爱会死的脆弱,表达爱是一切的诗意。总有一个不求回报的人,小心翼翼把爱捧出来,希望能被理解。就如那时的她是一个“开心、幸福、骄傲、自卑”也需要并期待着“一个永恒的爱”的人。
对于她所追求的“那种灵感”,高晓松说得特别好,“与其矫正她的技术,不如引导她拥抱本来就在那儿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