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如既往的那么快,已经快到来不及思考任何形容词来描述,未曾转念,又是一轮仲夏。最后一个慵懒的下午,大扫除完,压上半壶特浓,思索来去,人太复杂,就留给那只狗和这只猫吧
这一年,人家说是休年假,却是我的休假年,其中各就,该过去就过去了,从年初的三亚疯狂酒精依赖,到 4月泰国跑民宿,干导游(这里要感谢当初我带的团不作大象之不杀之恩),5月缅甸见识最淳朴的民俗风情及最疯狂的玉石交易,7月千里赴约兴坪静谧安逸,11月泸沽湖边独饮火锅念想母上,丽江煮酒,昆明“祭酒”,12月,再次回归酒桌,三点区域,人事万千各种,奇人趣事,喜忧参半,但尊重每个人的逻辑和看法,清楚自己立场不变,不论人是非,顺从内心,割舍既有。
毕竟生活这么难,谁都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过。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庆幸这一年厚厚的笔记本还记录了那么一只狗和这么一只猫
李银河先生如是评价丈夫王小波,“基于所谓永恒的主题,“爱和美”,王小波的作品才得以跨越时代盛行不衰”在我看来“爱和美”应该是不仅局限于文学,生活如是
“爱”
那只狗,流浪来历不明,应属牛头和中华田园混血,说实话,如果真要用一个字形容的话,“丑”,比她干爹(本人)还丑,烟熏样的眼圈中间爆突两颗球,四肢粗短,耳朵下拉。16年丢了米卡后莫名其妙到的爬山虎,脏兮兮的一直不走,当时正值悲伤期,发誓不再收养任何狗猫,于是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喂养,她也总是偶尔白天能见到,入夜就会消失在大门口。慢慢的越发勤快的拜访,奇怪的是她慢慢的成了我的跟屁虫,白天总是趴在我的书桌下,我看书,她看我,我出门,她一路追到十字路口,赶都赶不回,无数次担心她会被车子压到,却也总平安无事,也许是在外流浪习惯的本事,每次回到爬山虎也总会摇尾巴相迎。因为救援队每月需要集训,偶尔我得出门上山几天,我出门的日子她就不来,等我归来她又会不请自来,有一搭没一搭就这么过了。本人绝对的唯物主义者,但中间一度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上帝派过来弥补我对米卡的遗憾,直到16年12月,爬山虎交割完毕,我离开昆明回到三亚,因诸事繁忙,离开之前也没怎么注意这个小家伙,都未曾想象过与她离别的事
17年3月5号昆明转机去泰国,顺道回去看看朋友,放下行李准备出门吃饭,刚走出大门,瞅着这家伙大老远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摇着熟悉却又陌生的尾巴,爆突的眼球直勾勾的望着我,已经忘了那一刻是如何的感想,只记得那天我正式给她取了个名字,叫“洛洛”,小名“大芳”,好愿景“落落大方”,余生珍重
爱缘尽于此,之后缅甸再回昆明,三亚再回昆明,各方打听,再未见过。
忘了说,洛洛姓袁
“美”
这只猫,现在邻居家的,有个伴侣,无名应该也无姓,坐标三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土的不能再土,邻居家给的定位应该也是帮忙吓吓三亚的大老鼠,但也仅限于吓吓而已,三亚的老鼠有些比她们还大只,然后偶尔吃一嘴她们家的剩饭剩菜,其余时间就是偶尔见着戏耍上窜下跳,动不动小两口结伴来我的小树下串个门,与任何平常的猫没有任何区别,也就是有一茬没一茬的打个照面,关系也就是知道邻居家有两只猫而已,根本不起眼,她们的小日子倒也是清闲自在
前两天圣诞节,旅舍做平安夜派对,临近活动了,大家忙活,突然发现有个小伙伴不见了,到处找,后来说是带猫去医院看病了,好像是车子给碰了还是怎么滴,一会就带着猫回来了还买了些药,因为邻居也没管,我们家两个小姑娘就肩负起照顾的小猫的任务,因为放在我们家滑板u池边上,离邻居家也还算近,小猫虽然受伤有时候还跛着脚回去找小伙伴玩,另外一只也是经常过来找她戏耍,还是对她们不太上心起眼,想着有我们家两位充满爱心的姑娘照顾慢慢也就好了,没心想,5天前小猫突然去世了,眼瞅着我们家悲伤的女孩去沙滩把小猫沙葬了。
本来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开始,我所说的这只猫开始叫了,头两天大家都理解为一般喵喵,接连几天,叫的越发哀鸣,而且是没日没夜的哀叫,我从未见闻如此的猫怨,每一声都如此的撕心裂肺,而且会对着每一个周边的人哭嚎,以前从来不理会我的任何呼唤声,如今会凑过来身边哀鸣,似乎想要寻求到关于小伙伴的下落的答案,眼瞅着这只猫一天天越发的消瘦,可是哀叫声音却从未降低那么一丢丢,也再未见过她吃过任何一口剩饭
我不知道用凄美来形容是否有冒犯你们,但愿真如所传,猫有七条命,你们还有13个轮回来继续你们的故事
每个生灵的灵魂都有软弱贫乏的一面,也有强大坚定无法被世俗打败的一面,问题在于那一部分更强大,它在一生考验着所有的生灵
罗素说;“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
Allen 2017.1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