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看着女人放在自己面前的文件,池砚舟眉头微皱,神色冷淡。林晚回国了,他这个替身只好让出协议情人的位置,也是应该的。不过,他现在对这个女人越来越不耐烦了。“林晚回国了,我这个替身给她让位,不是应该的吗?”他想,她至少应该夸他一句懂事。
他想起了新闻上两人从机场归来的照片,言溪心中一痛,声音也带上了讽刺。已经是她做他三年的地下情人了,她还能有什么好幻想呢?不过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皮肉交易,现在林晚回国了,荒唐的几年也该结束了。
可话音未落,她就被池砚舟拽到身前,“她回国,影响我们之间的协议了?”男人神色冷峻,话里带了几分不悦。“既然不影响,就别无理取闹,回你房间去。”他想到了什么,池砚舟的眼光微暗,重新在书桌前坐下。他还没有找她的麻烦,她倒开始对自己指手画脚……想起她的那张纸笺,池砚舟心里愈发烦躁。“无理取闹?”言溪冷笑一声,把手里的杂志径直扔到他面前。这本商业杂志十分高调地用两人的晚宴照片做了封面,可见此事在商界的轰动性! “我只做你的协议情人,可不做插足别人的第三者。
协议本就是今年到期,今天我就收拾东西离开,至于剩下的钱,还请池总尽快打过来!”说完,她转身拉着东西就要走。
池砚舟突然发现,当她来书房时,拖着的是个行李箱!他皱眉问道:“你这是在通知我?”声音变得愤怒,动作也变得凶猛。他将人拉回,箱子摔在沙发上,面带几分怒意。
“分手?你想去找谁?去找那个从头到尾龟缩着的小白脸?”池砚舟的声音变得更加愤怒。即使言溪已经回应,他仍然不让她喘息,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你发的什么疯!要是林晚知道了……”言溪终于忍不住接口,但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得无法继续。池砚舟的双手已经她腰肢,深邃的眼眸更加深邃,仿佛要把她看透。
一吻过后,言溪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得尽数撕开,她浑身一颤。池砚舟的目光却未停歇,她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按住,言溪忍不住抬手打了他脸上。
“池砚舟,你放开!”言溪的声音微弱,但池砚舟却没有放開的意思,反而更加深入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彻底拥有。
“言溪,协议三年,这是你身为情妇该尽的义务!”池砚舟的声音再次变得冷漠无情,言溪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是三年前那些痛苦的回忆在一瞬间爆发。
池砚舟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动作比刚才更加凶猛,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从拼命反抗到无法再抵抗,当言溪的的意识重新汇聚时,整个书房已经变得一片凌乱。“你这个疯子......”看着地面上流淌的血液,言溪衣冠不整,泪如雨下。
“疯子?别忘了当初是谁求到我面前来,又是谁给你出的医药费!” “除了我,还有谁真正帮助你?”可他三年里从未不舍得碰过她,换来的却是疯子的称号。
池砚舟烦躁地扔下一张黑卡,声音生硬地说:“好吧,如果你想继续呆在我身边,就去找我。”说完,他整理好西装,转身摔门而去。
他就这么相信,自己会放下尊严,死皮赖脸地粘着他?言溪踉跄着起身,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和身上淤青的瘀痕,眼底划过几分自嘲。那个温柔的少年,曾经哄着她别怕,可现在早已消失,是她不自量力,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最终落到这个下场,她也活该!可是,奶奶的手术需要这笔医疗费......指尖死死握住那张羞辱似的黑卡,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将书房的一切一点一点整理好,最后整理好行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因为奶奶需要到国外去修养,而她也需要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五年后...身着蓝色印花衫的男子倚在机场门口东张西望,只见他忽然眼前一亮,一路飞奔着过去,一把拉过言溪的行李箱。
言溪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来接机,惊讶地说道:“五哥?”“一惊一乍的干什么,五哥我早就盼着你回国了!”言嘉禾轻笑一声,将手里拿着的行李递给她,又在她身后看了看两圈,“就你一个人回来?小祖宗没来?”“怎么可能吧?”言溪的话音刚落,他的屁股就被人轻踢了一下。
他转过头,看到穿着一身黑色T恤的小侄子朝他做了个鬼脸,在他身侧,小侄女羞涩地笑笑,朝他摆了摆小手。“我就说,这俩肯定离不开你!”言溪笑着说。接着,她一把抱起言安安,另一只手在小侄子脑袋上揉了两把。“离不开也得离,先让他们两个跟着你去逛一天,我还有生意要谈。
”“老爷子把国内的生意都交给你了?”“人才刚回国,也不知道让你休息一下!行吧,我就勉强试着收服这俩小祖宗,你开我的车!”言嘉禾说着,将迈巴赫的钥匙扔到她怀里,自己先带着孩子回了别墅。
言溪则一路开着车,马不停蹄地到了助理所给的地点,她如今的身份是集团的设计师,回国的目的,就是见珠宝开发的负责人。只是万万她没想到,一进门碰见的,就会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瑞雪集团的珠宝设计师?熟悉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阴沉,言溪迎着男人的目光踏进门,心如擂鼓。池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