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起,我越来越意识到,我所经验到的现实,于我而言,实际上就是一个荒谬的存在,我只能通过行走、阅读和想象,来完成对自己的生活本身的修改;而且,我不认为前者就一定是真实的而后者就一定是不真实的。
行走,能让我在一种陌生和新鲜的人、事、风物中完全轻松和倍感愉悦,至少暂时远离了那个将我固定的庸常时空。阅读,则会让我在纷至沓来的美妙词语中心境安宁而思想活跃,完全遁进了另一个迥然不同的世界。而想象,她让我的现实记忆完全失去作用,灵魂或沉入幽暗,历炼升腾,或徜徉天国,沐浴圣辉,我已不知回归何处、当下何处或将往何处,此时的内心强大而温柔,生命一如雪山明月,清透弥新,且瞬间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