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宽敞的小院,东一处大白菜,西一处土豆子。姥爷更是有生活经验,把红萝卜统统埋在沙土里,用大铁锹的背面重重地拍打松软的沙土,看上去拍实了,才放心地回屋去。门斗也是愈加狭窄了,进门撞眼的是口大酸菜缸。我想,司马光砸的缸就是这种缸,因为三四岁的小孩垫脚伸手也只是摸到缸沿儿,这是长大后的想法,在当时,我曾努力挣扎着想去看一看里面的情景,但鼻子刚到缸沿就被一种冲鼻的酸臭味呛了一口,屏住呼吸瞪眼一看,一块嶙峋的大青石凸露在漂着一层白膜的水面上,下面压着的就是东北人冬天必不可少的酸菜。一转身,脚周围左一个坛子,右一个罐子,它们大小不一,颜色各异,形状也是千奇百怪。有的坛子大一点腌渍雪里蕻这样的水菜或是芥菜疙瘩一类间隙较大的硬物,有的坛子小一点储存糖蒜、蒜茄子、酸豇豆角,这些东西得排在日子的前头先吃,因为它们是刚入秋就做上了的家常小咸菜。有的坛子是土黄色的,有的坛子是深棕色的,有的坛子外形简约上下一样粗,有的坛子丰满中间鼓起肚子……
随笔2 - 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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