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舍友过生日,周六吃了很饱的一顿烤肉,周日晚上抹了一脸很大的蛋糕。
烤肉是在万达吃的,碰巧遇见了某位老乡和他对象。那里没有大桌子,我们七个人坐了相邻的两桌,一桌吃肉如饮水,我们这一桌饮水如吃硬巴巴的粗粮。不过那的西柚果汁还是不错的,一中午,我几乎就是喝几杯果汁就饱了。吃烤肉并没有乐趣。
下午回来,六个人支起了五架笔记本,不是cf就是LOL。我大意了啊,没有闪。于是他们抢先来到了我笔记本,不过没关系啊,传统功夫以点到为止。我直接下楼去拿快递了。说实话他们还是讲武德的啊,起码没有让我帮他们拿快递啊。看起来也还是懂规矩的啊。
快递是某大哥赏的零食,他说饼干特别好吃,特意给我买了两盒。拆开快递看见包装也干净的,是我喜欢的品味。打开包装,里面的饼干几乎就输简陋的,但是我没有灰心,打开一个尝了尝。却听见嘎嘣一声脆。
我对那位大哥说他不讲武德,来,骗我这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这好吗?这不好!我劝你耗子尾汁,好好反思,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聪明,小聪明,啊,欺骗我这个老年人的感情。
他也很无奈,觉得可能是天气太冷冻的。说起来,我昨天买了一瓶水,拎着它从小卖部走到宿舍,一共也就百十步路,回到宿舍一看,结冰了。老大一块。我没有喝啊,放到了柜子里,直到晚上啊,那冰才化开。
六点回到宿舍楼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
今天看过天气预报的,它说今天是一个大晴天,没有雪。
而我抬头看着暖灯下的雪花,一团一团,一点一点,像柳絮还是鹅毛?我想不出来了,笨拙的语言描绘不出我的心情。喜悦到极致就是平静还是什么的。就像我站在学校的黄色暖灯和月光之下,时光混为了一体,两者没有边界,没有过度,但却来自两种颜色和温度。
舍友喊我了,回到宿舍,隔着窗户,雪花从眼前飘过,不绝不断,我看不见图卷末端的匕首,沉浸在画中,灵魂好像都被抽走了。
雪还是停了,安安静静,夜深了。白色尸骸铺满了整个世界,矗立的楼顶,楼顶上窗台,窗台下的树梢,叔下的灌木,灌木下的土壤,被土包裹着的马路,马路上的车辆,车旁边高一台阶的小公园和公园上的雕塑。还有最最重要的,楼顶上的照明灯。灯光是昏黄的,让人温暖又乏力。
每天晚上都有灯光,大多时候也有月光,但是那雪可不常见。尸骸流入土里,往地下一层一层地渗透。时光就这么走着,不知道在往哪走,要往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