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九年的十月,当阳光照到上房台阶上时,己是上午11时了,从淡
淡的影子中看时间我没骗你,佣肿的棉裤是妈妈亲手缝制的,看我那么乖顺的男孩,也许是宇宙第一乖儿,当然至今也是第一乖。而这大大的补顶不是我磨破了才缝的,而是怕破,可以想到妈妈的勤俭持家。至于为啥要带个帽子,告诉你,当年剔光头的是流氓。故妈妈常给我一顶黄军帽。旁边这位便是母亲大人,三岁没了爹娘,一字不识,但教儿有方,看她为何衣服上没补顶,那是因为能拍个照那也算是个好日子,所以她穿了新的。目光移后,半米高的石阶是爸爸从深沟里一块一块扛来的,也许他扛石头时一定想着他是为他儿干活,没事时我也能想起每一块石头的形状。方格的窗户上是用白色纸糊的,用来当风,中间留一小口,每当西北风吼过,吹的每块纸发出不同的声音,甚至于鬼哭狼吼,尤其是在塞冬腊月,寒风会先掠过树梢发出苍狼的吼声,再翻过我家院墙爬上窗户钻进窗户的小孔时发出画皮里孤仙的哀哭。其实那情那景唯我独思………,我是听我家猫的呼噜声,狗的野叫声,猪的哼哼声,鸡的呱呱声长大的。直到现在,我听不懂国际大都市里的那些“人话”。想念我的爸,想念我的妈。想念我的姐和我那石头磊的家,——2017.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