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情爱的苦,皆因有人执着于得不到或者未曾相信已失去。
每当说到情爱苦,我总会想起周传雄(小刚)。
看看他的外型装扮,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紧抿着无奈的嘴唇,就连他那棕色镜片下的眼神,到处都弥漫着无法排遣的忧伤。
仿佛,他的每一个心事,每一份苦楚,每一种哀愁,都能从他的歌里找到出处。
因此,说起他的情怀,他的曲风,喜欢他的人,无不深陷于他的苦情歌里。
对于他所演绎的那些忧伤和凄冷,人们心生怜悯也好,感同身受也罢。
他的那些忧郁,我总是想劝他说,不可入戏太深。
他的歌,从《黄昏》、《寂静沙洲冷》、《我的心太乱》一直到《关不上的窗》,每一首歌都浸染着浓烈的悲伤。
那些词和曲所营造的孤独、寂寞、殇,就好像每到无人的夜,那殇意就会如同一张网,蘸满浓黑的墨色,将人围困于无形,让人无从挣脱,让人心神颓丧。
仿佛他的外型,似乎就是为了这些伤情的歌词而装扮。
就连眼睛上的棕色镜片之下,透露着的幽幽光芒,都是那样忧郁,那样隐忍,那样苦涩,那样哀愁。
歌里歌外,感觉他一直都是如此悲苦的形象。
他的心情,就引用时下最流行的一句描述:心里有座孤坟,里头葬着未亡人。
先说说他最经典的歌《黄昏》。
听完这首歌,我感觉我已经被那哀伤的词曲浸染得浑身无力。
深深的无力感再加上怎样也挽留不住的苦涩感,应和着周传雄的声音,漫延了整个夏天。
作词:陈信荣 作曲:周传雄
演唱:周传雄
过完整个夏天
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
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
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歌里中,爱人的拒绝和离去,让他心生绝望。
于是,就连昏暗中都能感受到烈日灼伤的煎熬;
就连混乱中流下的热泪,也能产生烧伤的错觉。
第一次听到了周传雄的一首歌叫《我的心太乱》
那时是2002年底,在集美大学艺术系读本科函授。
午间时在表演厅休憩,有个音乐系男生在台上清唱这首歌。
歌词摘录: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你若是明白 让我暂时的离开
我的心太乱 不敢再贪更多爱
想哭的我 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老天在不在 忘了为我来安排
我的心太乱 害怕爱情的背叛
想哭的我 像是一个迷路小孩
迷路的小孩
现场没有伴奏,没有特效没有闪烁的灯光,可是,男生投入的演绎,仿佛他真的化身为一个害怕受到爱情伤害的迷路小孩,无奈到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特别是唱到迷路小孩时,最后发出的变声,让人的心跟着轻轻颤动,无端心生怜悯。
不得不说,歌词和作曲的感染力如同双刃剑,深深插入听者心灵。
于是,第一次对周传雄的歌产生了别样的感觉。
后来,我又听了他的《关不上的窗》
我听见寒风扰乱了叶落
在寂寞阴暗长居住的巷弄
我听见孤单在隐忍的夜晚
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
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
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
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
看来格外的凄凉
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
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
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花
我听见拒绝又嘲笑了黑夜
我只是寒冬向着西北的窗
我听见孤单在隐忍的夜晚
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
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
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
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
看来格外的凄凉
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
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
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花
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
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
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
看来格外的凄凉
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
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
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花
我听见拒绝又嘲笑了黑夜
我只是寒冬向着西北的窗
我只是寒冬向着西北的窗
整首歌词,琅琅上口,周传雄清冽的声音,配上淡淡的弦乐,无须风来撩拨,心底便生起忧伤。
那种孤单,那种凄冷,仿佛李清照的低叹:这次第,又怎是一个“愁”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