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转阴,风又起。
宿醉,很伤也很爽,在每个钢铁与水泥的城市总有那么一帮人们,他们彼此依偎,相互取暖,说些话,喝些酒,互相打趣,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讲些虚构和真实的故事,掺些开心和伤感的情绪,就着白的红的酒,倒入身体进行互熔消化反应,再伺机排出体外,最后留下来的便是回忆和梦。
这里有故事,有酒和花生,有放肆的欢笑和隐藏的悲伤,当然也有很多只倾听的耳朵,你边喝边说,舌头开始打绞,话语起伏颠倒,但是不影响兴致,情绪来了,就要痛快,过把瘾就死。此时语言便是多余和苍白,只要围坐一起就万事大吉,没有面具,只有一个裸体的自己。
不管今宵酒醒何处,明日的生活还得继续苟且的吟唱诗歌,时不时喝点鸡汤打点鸡血,把自己打扮成一只引吭高歌的大公鸡,努力的奔向希望,迈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