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田媛媛
“或许我太过执着,总想着过去。”
我站在贺兰山下,当摄影师将我与整座贺兰山框在一起的时候,我内心的心语不断泛滥。
焦黄的氛围感,锁住了我前进的步伐。在这或远或近的时区中,我只想逃离。暮色轻轻地盖住了我的眼皮,我顺势将眼睛完全关闭,听到心声在我的胸腔中波涛汹涌。
“是时候忘掉过去了。”
我在心底呼唤自己,想让自己早点解脱出来,迎接我的余生。
这时,我感觉刺骨的寒冷,冻结了我的头皮,紧接着冻结了我的眼皮及其脸面,最后冻结了我的身体。我在寒流的奔腾中,结束了我的过去。我听到那些欲望与不甘,在我的身体内猛烈撞击,然后夹杂在寒流中,顺着我的毛孔一点一点散发出去。
随后,我将手轻轻伸入口袋,然后将整个面庞藏在圆顶帽下,准备迎接摄影师的下一个镜头。他突然告诉我:你现在的状态都和刚才不一样了。我惊讶地望着他,然后从他手中接过相机,一页一页地翻着我的片刻。从紧张到释怀,再到松懈,面部的状态诠释了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