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好的中午,和朋友一起吃了披萨和芒果千层,配上不加糖的猕猴桃汁和橙汁。然后买了一包板栗,去他的工作室喝茶。
虽是初冬的暖阳,但隔着玻璃直愣愣晒着,朋友直呼好热,于是,拉了一半的帘子,起身,进屋,烧水去了。
回来时,哼起了《Summer》,我说哎呦,吹口哨还吹起久石让来了,剪片子的时候常用吗?
哈哈,不知道...
我转头望向窗外,想起了《菊次郎的夏天》里奔跑的正男和菊次郎丰富的小眼神...
最近总在看日本的影片,讲实话,看岛国电影总是需要耐几分性子的,常常一部片子要分两次才看完,但它们有历久弥新的魔力,看完后画面总在脑海里打着转,好像在逼迫你一步步看清自己。山本耀司说:“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会了解自己。
对,这就是岛国电影的匠心之处,真诚朴实地提醒着那些被遗忘被忽略的初心,真实而久远...甚至,你止不住流下的眼泪,或许不出于感动,而是慨叹。
想起当天中午,朋友让看的两个片子的故事梗概,现在区分出来了,那个最终变成药材的二柱形象更持久,更鲜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