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噗…”隔窗的刷锅声,三下两下不时地钻入耳膜。紧接着稀稀落落的金属叉勺碰撞,“咚,咚…”清脆而懒散。
眼皮像是被针缝了一般难以打开,潜意识告诉我,已经使出了昨晚蓄集的全部力气。“啵”左眼眼皮从眼角突然拉开,我习惯先用左眼探索崭新的一天。窗帘缝隙透过来隔壁米白而冷淡的灯光,打在我对角线的墙壁上并不温暖。艰难的抬起右手,中指指间从左眼角轻轻拂到右眼角,然后慢慢落下,随意掉回到床板。似有似无的脑意识波督促着我的五指慵懒地挪动。
“嗡嗡嗡”5点半的闹钟和双手给予的力量每次都能同时传入大脑,“啪”奋坐起,第一个懒腰,双手伸过头顶,扭腰45度,落回床板。两脚无组织细碎地踏在地板上摸着拖鞋,一脚向前一脚随后模糊地拖着步子走入客厅。
阳台那头,透过窗栏杆,对面楼顶微黄的光线慢慢向四周晕染开来。那淡淡的光似乎轻轻打入眼眸,不经意想要嘴角上扬,意识慢慢清晰,双手拓开,全身向上展开。
嗯,一股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