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字里换个点赞,文字无用甘愿的是我,所以娱乐圈之外,眼界不止于玩笑,本是场没有终点的路。小仲马的《茶花女》写的是妓女的初恋,写下之际料不到经典,那时没有出租车,任何时代的特定里,没有流放妓女之地,女人终究为高尚的品行逼着牺牲了爱情。没有人去成全太的,嫖客当做了泄欲工具,债主等着死了拍卖遗产,世态炎凉,她放弃了救出深渊的稻草,至死怀念里是带着遗憾的,不问意愿,父亲的私心,爱人的名誉,妹妹的婚姻。不是妓女配不上爱情,只是选择不了的放荡生活压的止步于原地,我们口是心非都要后悔的吧!在只是描述来现实的残酷就缴械投降,自以为是的爱意,去扮演牺牲者,特别伟大里,没问过需不需要,用性命的悲剧去压,就使敌人愧疚的高尚有什么用?痛上自己的,只是在性欲奢靡的麻木里,作践的身体已然不堪重负了,想见心爱之人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是自己先放弃了生。安慰着在真相揭晓的那刻,爱人要为犯下的罪行去悔,一世都偿不了罪的。父亲间接逼死了,在安排的轨迹里,以不让儿子倾家荡产为由,从开始见面的时间地点她是主动,从同居时变卖家产瞒着,从父亲的威逼利诱独自离开一样,绝对的主动到不容干涉,一句话说只是希望爱人作想象中的样子,绝对的信任与顺从。在被当成的泄欲工具里看透所有施暴的心理,自贱自弃配合着妓女的交际。草木皆兵,在一点点向往里,是这世道丑恶里摸爬滚打活着的,阿尔芒之前于所有嫖客不动情,只是拿钱的。救赎往往,认知里是遥不可及的,一个细节是同他在一起不拿钱,极致的爱才抵消得了极致的恶,可不够美好是预期之外的,只有失望才会做逃兵的,比起爱情的离经叛道而言,她灵魂上更愿意被尊敬的,与妓女的淫荡认知泾渭之分,先是阿尔芒给的,再然后是他父亲去逼,道德绑架里,足够的理由是终生感激里,死前只有女仆赔着的,荒凉。说早知命不久矣,不若痛痛快快的抓着爱情,生死面前,世俗的条框,人潮的流言何妨?只是阿尔芒的以后,是生命献祭仅剩的价值了,求仁得仁本是场无奈,自我安慰吧!人的一生当真是由性格注定的,人先为己,哪怕再无私的感情牺牲只是,成全安然无恙的目的活着便有所求的,或名,或利,或情。无一例外,着世道父母爱人,有护者面面俱到不了,或者真的足够了解自己吗?我要什么?是要在道德的十字架上绞死?还是无愧里判定离经呢?足够通透便不会犯错吗?未卜先知里的利害要垒,必然这半世里,得失是一场平衡的,诸葛亮窥天机,造杀业而英年早逝。可以为文字,在不涉无辜里牺牲自己无妨,不涉无辜是底线,不媚观众是态度,一定是场近乎死寂的独行,换一点主动。以常理而论里,我该怀才不遇,不是所有看过《茶花女》的然都可以写出这样的文字,要与世界和解,先接受我的怀才不遇,在接受我的颠沛流离。独自在黑暗的胡同里,抬头看得见月亮的光辉,却料不到前路,是胜是败,能作的,是盖棺而定的尘埃落定前,全力以赴,不枉这阴错阳差,人世一趟。日记,是我活着最大的价值,可以无人,无水,无食,无眠,在现实逼到这般绝境之前,我不能无书,无感,无思,无字,超脱于本能之外的,热爱又止于魂灵的,文章。除了承认之外没有一点不是文学家,只是对抗过时间而推得眼前的,需要。爱得是作者,一刀一斧,砌出来精神面貌的态度。记录只有记录的职责,而作品公开到无关国籍,属于我的,便是我读后看到的东西,是文字经久不衰的原因。好书当真是琼浆玉液都比不上的,是时间最物有所值的方式了。我可以不考虑读者的角度,但不能否了观众的位置。我不需要任何技巧,任何技巧都会让我畏首畏尾,不记得名字就是永她代替,笔在我手中的,千篇一律的平台里没有余地,在什么都可以评论,什么都沾点文艺边的娱乐里,我写我的,开山立派。
姐姐不爱,在父亲的面子上,仅剩的方便里,我不是正常人,所以呆在死寂的房间不会疯,提出的不满是尽力去调和的,沉默就是现状维系。父亲的爱,在力之所及里,苟且的沉默所以让寄生错觉,谁知道呢?或许在母亲下一次回来会走,只是决定,占的位置都要分道扬镳,说和姐姐住一起,爷爷送的米面,老年卡坐公交不掏钱,不是我就很美吧!可隔阂一定长久不了,可防备一定坦诚不了,不如不见是固执,是必然。说姐姐不坐监狱,小镇里还租的房子,我回了家不做家务,爷爷吃什么留一顿饭,外人才有的待遇,和往常一样。是没有同伴的,安静的房间里,抄写之余偶尔的放松,钱的弥补会还,不算条件里,耗到年前是没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