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代的种种行为都是在制约下完成的,当你看到第一幕的砍掉手指血腥场面时,你会心痛得震裂,不敢往下继续,你会觉得好残忍,好没有人性。现在的心痛与同情其实就是那时的必须与无奈。
儿时的磨灭
没有人愿意去实行,但是也没有人愿意去违背,一级接一级地去折磨人生,成事不足永远在循环之中展开,同时不可避免的是身心的痛裂,那道不知是自愿还是被逼的痕迹抹杀了一生,男女的区别虽然一定程度上来说不大,但是在尊严与自古道今的深刻影响中,无法决裂自己的性别,封建的残流一直侵袭着众多人,众多的不可改变耻笑了小众,小众人的无奈无顾耻笑地随之放纵,渐行渐远,磨灭了自己的那些许证明,成为了曾经苦不堪言现今风光一世,沧海一声笑,笑里千万说不尽,别离霸王的虞姬。
风华一时的背叛
一步一步从不堪入目走向众望所归,程蝶衣似乎走向了风华一时的光阴里,成为大众的欣赏目标,他也开始有些沉沦在京剧的视觉与内容并存的艺术中咎由自取。自己已渐失本性,化身为那个年代倚身于霸王的另类虞姬。看似挣脱现实的段小楼,其实又是落入另一层淤泥,与菊仙的爱恨情愁将成为众人需要花很长思想准备才能接受的事实。在程蝶衣眼中,这是一个背叛自己欺骗自己的行为,曾经要演一世剧的诺言,在这个女人的加入便烟消云散。思想的挣扎是自己内心痛苦的深渊,战火纷争怎能有安平现世的博大情怀去容纳霸占众人眼目的奇葩。
在当时,演员是被人戏弄,供人吃喝玩乐的游品,活在一个大众眼睛去评判且不能反抗暴力的社会,自己从小的不情愿到现在正视现实的撕裂一般的思想改变,被段小楼对自己如叛逃式的收获爱情。仿佛身体被困住一个灰色的圆球,走向哪里都无尽头,转向何方都是一成不变,始终归位。其实这且说是一个三角恋,只是恋的时间与地点与人都错了,每个人都是时代的纠结体,渴望与得到并不符合,使得大家一直在不欢而散中来去。
人生入戏的悲哀
经历起起伏伏的时代变迁,战争到部分解放,可悲的不是地区没有完全解放,而是人心思想的再一次束缚,在那个时候京剧的存在似乎永远成不了主流。热爱、玩弄、批判,本是奋战在第一线的群众们却反过头来指点艺术文化的残害,一种传承美演变为封建社会的残留。那个曾经给予一种讽刺性支持的人,在批判时看来却有一种亲切感,这是何等的可笑与可悲。程蝶衣在儿时就被磨灭内心对自己真实的看法,活在一种空壳不断被不同人填补的状态之中,虞姬不仅是他的写照还是他的耻辱面具,没有了人生的正常形态,他陷入戏如人生、人生入戏的深渊,飘落千丈。
霸王别姬一路走到现在的历史也就是京剧的历变的过程,更是社会思想解放的一步步深化,文化自由就是人思想自由所提供,文化传承就是人接受能力所继续,那时的靠着众人的希望所活的存在方式,在现今艺术领域已慢慢消散,但并不是完全消失。社会不断前进与优良传统结合需要自由的生命,愿社会发展成为一个被人们思想不断解放而破开的圆球,从束缚中挣脱,走向哪里,哪里都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