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使自金华城西南,有上等的车马,有上等的自驾车,有上等的豪爵和灯盏
吐露着的金华城,和飞沙大哥因袭着环城南路西段。没等曙色上来,我已经等在了陌生门口
陌生八方,陌生四通八达
陌生房屋高高地,非说大哥不可,非说大哥的风范不可
使自西段路上的汽车,使自西段路上的悲欢离合,使自西段路上的贯穿全街的坦途
飞沙大哥拿出一口袋的地瓜干给我吃
我正好吃下去
我正好对着一本艾青诗集而发呆
我正好对着满大街的车辆而发出糊涂的呼喊
艾青对着我笑,藏枪记里的孩子,双尖山上的孩子,大堰河上的孩子,始终是使自北风的孩子!
始终是一路开出去。章岳操小弟开着车,一路沿着大街奔走,一路上谈起政治、孤独和苦读
一路上谈起苦霜、婺州的雨和当年的保宁门,一路上谈起南昌的大学、前途和葳蕤的花开
使自是金华火车南站
是紫色的小区。是满盘的菜肴。是街边的红灯笼。是雪白的汽车站。是兴盛发达的居民区
当然还在的餐桌上的椰汁。当然是街道上的人潮。当然还在的车马纷纷的仙桥镇
我们谈起理想。我们谈起梦幻。我们走曲了。我们繁华了。章岳操小弟的父亲谈兴更足
那兴盛的畅达。那激变的洋溢。那火焰一般的激情和热透。以及河流滚滚的东南之金华游!
唯一的休憩。唯一的小区。唯一的祖辈下的往上飞扬的热情和飞翔
如今,两位老哥谈起自己的生意
如今,各位在餐桌旁上谈起自己的对于新年的虚拟和虚构,一切的虚构抖动了长缨带,飞黄腾达!
使自北山下的这片金华城。使自北山下的这片热闹的土地。够繁华了吧!够突兀了吧!
而等着红灯笼要起这座城的繁华,等着汽油加压着这一走路上的足够的胆量和勇气
章岳操父亲的一口气,足以吞下整座山河
章岳操父亲的一口胆量,足以满溢这椅子上的豪壮的胆气和霸气
我们一路驱逐着汽车,奔向足以浩浩荡荡的汽车南站
于是我使劲叫
于是我发出悲愤的呼喊
于是我的脚丫子印在金华城东南的大地上
带着七分的豪壮之气,带着二分的柔情之意,带着一分的春风。且足这一次壮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