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19猪年春节记事：做个孝顺孩子真不易

《老记见证》联合报道 记者 聂志义

小记者 聂安邦 摄影报道

    早在还没有进入腊月的时候，年迈的父母就打来电话询问今年回不回家过年，那种迫切和期待的语调，让《老记见证》记者不能有半点的回旋和托词，于是在答应一定回家过年之后，便是与儿子商量等儿子学校一放寒假就立刻踏上回家之路，毕竟父母双亲都是八十多岁高龄的年纪了，更何况身体一直都不太乐观，加上前不久老母亲的腿又在“遛弯”的时候摔裂了膝盖，在哥嫂家卧床了很久才能拄拐下地了。

    在有天气预报，河南即将迎来寒流和大风降雪之际，我们匆忙带上老父亲特意要求的熟透的红柿子和柿饼开始了穿越河北污染雾霾的沦陷区途经北京一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父母身边，匆忙之际都忘了临走时给家里提前贴上串联和窗花和象征吉祥的“福”字。

    回家之后看到虽然全天不分昼夜依然坚持不懈恢复锻炼的老父亲背更驼了，也日显苍老了很多。刚刚康复的老母亲也是满脸沧桑的更我像记忆中的姥姥了。但是他们唯独不变的依然是一会不吵架就没法过了，依然是痴心不改的舍不倒掉的吃剩饭菜。更让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最起急的就是总想尽各种理由要辞退很不错的保姆大姐，虽然他们也知道，也认识到没有了保姆，他们的生活会很艰难，可是苦惯了的老人家就是心疼给人家的那几千块工资。

    这次回家还有了一个明显的发现，那就是母亲的倔脾气更加厉害了，原本为了不再让她再次被绣十字绣造成险些失明的眼底出血，弟弟才专门给她买了转移心思有摄影视频功能的手机，可是她老人家就是我行我素的低头不语；埋头苦干的勾着腰一针一针的剜起来没头，还时不时的抬起头找找在一边锻炼的老父亲的不是，接着就是争吵，接着就是得意的笑出眼泪的继续一针一针周而复始的继续着她的坚持和倔强。

    在家期间三弟也时常打电话叮嘱让《老记见证》记者，想办法阻止老娘的“十字绣运动”，可是，经过多次的协商、谈判以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不断的规劝、哀求和威胁，人家老太太就是一个词“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就算是让儿子出面去商量都没有用，总之，劝小鬼子投降也没有这么艰难。

    不得已，《老记见证》记者就连哄带骗的把二老扶上车拉着他们到昔日去过的蚂蚁山、老哈河和广场上去转转以勉强算是减少了老娘的“执着”。

    好不容易等到了全家人陆续都回来的时候，又有了很多的发现，一是作为一家的长子长孙都三十多了的人了还没有为这个家族生个一男半女“添丁进口”而是抱着一条爱犬上桌吃饭；参加合影，难道说这就是历史上“犬子”的又一个体现不成？

    这个年对于《老记见证》记者来说，孝顺二字的意义可是理解的太深了，真可谓是尽孝容易要是“顺”难呀，几乎是难以上青天了。

    为了让年迈的父母身体健康有些改良，《老记见证》记者还特地将朋友赠送的水疗仪带了回去给安装好，加上弟弟专门挑选的浴桶让老父亲和老母亲都感受了一下现代科技和传统中医的联合作用。但是在洗过之后确实感到了轻松和舒服之后，老娘又开始了她的“浪费水电心疼钱”的心疼了，估计等我们走后他们也不会舍得再去享受我们的“心意”了。原想的此次回家过年一定要让身为少林弟子的儿子教教父母二人少林八段锦以加强他们的健康锻炼，可是其结果一切都成了我们的一厢情愿了。

    地处“三省”（其实是两省一区：河北省、辽宁省、内蒙古自治区）交界的内蒙古宁城县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牧业、林业、渔业等副业为辅的贫困县，这里有过原来享誉全国的“宁城老窖塞外茅台”的酒业辉煌，这里的原始森林完好率都是周围临省甚至北京、承德等地游客首选自驾避暑游览之地，可是据家人介绍近三年来这里冬季都没有瑞雪降临了，这给这个冬季严寒之地失去了很多丰富的内容，可没想到话音未落，就在我们回去的几天之后清晨透过窗户我们看到了前一天趁着夜幕偷偷降下的一个洁白世界，家人戏说是《老记见证》记者把在河南的大雪给“快递”回来了。

    一家人十几口子在一起过年，干活最多的却永远都是大哥、大嫂，尤其是大嫂几乎是没有歇着的时候，午饭的碗盘刚刚洗完就又开始准备晚饭的饭菜了，总是最后一个吃饭、最后一个休息。

    因为诸多原因，《老记见证》记者不得不在大年初三趁着“三六九往外走”的老话谚语连夜踏上了回郑的返程开始了猪年的“哼哼”劳作。但愿这个猪年我们大家都会有憨憨傻傻的“福”和笨笨呆呆的“贵”，更祝愿我的老父亲老母亲和天下所有的老人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有滋有味的多些精彩少些倔强与之执着，也好让我们做儿女的“孝”、“顺”起来不太为难。

因为比以前早走了两个小时，

所以在离家还有约200公里的服务区

加油“放水”的时候太阳还是很亲切的

吻在了小记者的脸上，

自然心情也好了许多。

虽然小县城的温度

比着郑州低了很多，

可是这里的蓝天白云的

夜幕还是让我们倍感清澈。

虽然年迈的父母

做起来八段锦很艰难，

但是看得出他们还是

做的很努力。

在这里没有练功的设备

室外又是严寒地带，

身为少林弟子的小记者

也只好因地制宜了。

采访一下爷爷，

最近的段炼有没有效果？

爷爷也总是说：好多了！

老母亲的十字绣功夫

已经是根深蒂固了，

就连家里请的保姆也被传染了。

老父亲虽然有糖尿病，

但是总是不忌口

喜欢吃甜的食品。

老爷子总是舍不得吃，

都是挑选看到快放坏了才开吃，

所以吃的也都是快放坏的。

两位老人最喜欢的

就是“逛社会主义大集”，

总是觉得集市上的商品

比超市里的要便宜。

迫不及待呀。

这里集市的景色还是不多见的，

看看这在货车上的摊位。

这里的白面馍馍还是很受欢迎，

这里因为土质的原因

基本上不产小麦，

面粉也大都来自河南。

也就是此时的老娘

会忘掉她的“十字绣”，

像寻宝一样找到她想要的“便宜货”。

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哥，

卖的是啥呢？

走进一点刚想问，

结果就明白了，

原来是阵阵茉莉花的

清香给了答案。

老娘最喜欢养花，

所以就因为还价

一块五的花盆底垫

跟卖家“开战”了。

这里还是比郑州有很多的人情味，

不但是可以先尝后买

而且见到上岁数的

老人还会多给添一些，

或许这也是老人家

喜欢盼到五天一个

集市的原因之一吧。

见过这样串街卖大葱的么？

这个也是一景。

老父亲的最爱，

但是苹果很好，

价格也很好，

想吃又嫌贵，

老爷子纠结了。

因为坚持给老父亲

买了那箱最爱的苹果，

老娘很是不乐意的

不理我们单独行动了。

现在的物流方便全国各地的

“宝贝”几乎在这里都能见得到。

还有一景就是

这个薄膜水果摊。

这是春节的必备都是专门

为农村的大户人家定制。

看看怎么样吧，

刚一回来老娘就又开始了。

原来只是得了眼底出血，

现在又有了颈椎病了。

我行我素，

谁说也不听。

孙子说的都很对，

但是奶奶就是不搭腔。

走！老办法，

带着他们出去转转。

小记者很好奇，

这么冷的天怎么

河水还没有上冻？

这回，老爷子来灵感了，

毕竟也是从“傻瓜”到“数码”

再到“手机”，也算是玩了

几十年摄影的老影友了。

这景色多“生活”呀，多原始呀。

夕阳下的老哈河，

天和地都是那么的干净。

这或许就是见怪不怪的

当地人拍不到的“灯下黑”

正也就是年前暑假小记者

带着爷爷奶奶来

漂流的那段水域。

穿透的阳光照在哪里

都是暖暖的美景。

只有这里才是一个

不协调的景色。

再花哨的色彩也

掩盖不住的罪恶。

登高远望才能见到

躲藏不了的丑陋。

虽然身边都是

五、六级寒风在呼啸，

但是老父亲的眼里

只有那夕阳的召唤。

只有在这里才是拍摄

老哈河与大明塔最佳的角度。

老父亲为了拍的更全面，

把自己夹在树中以保证

自己不被大风吹倒。

85岁的老娘也找到了比“十字绣”

更有吸引力的精神食粮，

也许这也是史上在这么恶劣的

环境下年龄最大的摄影师了吧。

我突然觉得此时的

老母亲“刚强”了很多，

和那个在家里绣十字绣

的样子判若两人。

也只有此时才会仿佛又听到了

这个千年塞外都城里，

昔日的战马嘶鸣和

百姓家的鸡鸣犬吠——

累了；乏了，正好

我们的水疗安装好了，

让老父亲做第一个体验者吧。

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个小时后，

小记者跑过去给爷爷搓背了。

这也是第一次结束了过年

去澡堂子排队洗澡的历史。

老父亲的脚因为经常要做

“拉筋”锻炼有点变形了。

不知道是太累了

还是小记者的手劲很舒坦，

老父亲都睡着了。

小记者最困难的

就是给爷爷剪脚趾甲，

因为爷爷的脚指甲是加强版，

普通的指甲剪根本无法撼动。

只有俺家老三回来了，

老两口才能改变

原有的“我行我素”。

看着自己亲手的杰作，

老太太美美的欣赏着。

看看，过年了老太太

穿上了自己节日的盛装。

忙活了很久只为这一天。

下雪了，可是太阳也闲不住。

虽然下雪了塞外大地的

植物还是很坚强的

屹立在哪里遥望着；

期盼着春天的到来。

因为与我们有缘，

这些小不点也有了它们

在这个世上留下的影子。

在这里静静的听着松涛阵阵

也是一种大漠苍狼情有独钟的意境。

小记者有了他的独家视觉。

果然是很特别的境界。

我总觉得我们

本身就是一个景致。

或许，这就是未来巨人的起点。

虽然是小记者，

但是身为少林弟子功夫不能丢。

虽然天很冷，虽然穿的很厚，

但是每个细节都不能马虎。

腾空劈棍一声啸，

动作真漂亮！

有点回到古代

功夫时代的味道。

单刀迎风心字诀，

冷眼逼视在气场。

方寸之间舞刀枪，

卧牛之地起拳脚。

腾空敢追风，

刀劈闪电客。

不是气场是道场，

少小有志自有为。

横刀问苍穹，天下何为雄。

大侠有血泪，文武走从容。

大年初一的炊烟预示着

新的一年风风火火的兴旺。

这正月的灯展也在

表达着人们的心愿。

很有气势的政府大楼。

最辛劳的这些再普通

不过的劳动者。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

理解石刻的内容。

虽然这是在布展中，

可是那种红色给人的激动

已经是入木三分了。

小记者也在忘我的

拍摄着异乡的风土。

但愿这个贫困县的领导

能够为这里的百姓营造福祉。

看看这里的现代文明也很速度，

卖糖葫芦也扫码了。

肯定有很多影友期盼着

能拍到这样的雾凇吧？

其实，这里也是人造的景观，

不是老天爷的纯手工。

虽然这个创意很不错，

可就要辛苦我们的环卫工人了。

这是完美的杰作陪衬。

在大哥家也有这自己的灯展。

大哥开拍了。

光与影的魅力。

看看我们的老爷子的魅力如何？

我觉得这可以算

是个人物大片了吧。

老娘的这张这照片又和先前

在山上的“刚强”变为了

知识老太的书香之气。

怪不得大哥和老三

都在抢最佳位置和角度。

看看这佳作，

谁不是偷偷窃喜呀。

看看这老三还

“一发而不可收”了。

老娘也被传染了。

不过，看到了这个，

谁不兴奋呀？

看看，老娘的这个能不得奖么？

这回好了，老娘喜欢养花，

再加上学会了拍花。

总可以比上她的十字绣了吧？

为了很久的一个愿望，

我们走了很远，

直到这个时候，

我们才找到了感觉。

在山顶上等着

时光的最佳时机。

终于等到了。

我不说，

你能知道这是什么？

又一个游子被这个

老家的景色召唤了回去。

拍摄结束时，

《老记见证》记者的采访车里

传出了一首让人动情的歌声：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