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湮没的江南,
从二月到三月,
太阳需要偶遇的时候,
心情总是顽皮的发霉;
花花说:心是晴的,下雨也是晴天,
我赞同他的观点,
却做不到他的释然,
且怀疑着,
他安慰别人的话可否也是在说服自己;
于是太阳乍现的午后,
冲进阳光里的人,
心也被带动着瞬间雀跃起来,
便没来由的想写字了;
写写这些躺着的人儿们见不到的阳光,
写写这个初春的午后有多绚烂,
写写对生的期许与眷恋,
写写与死的无奈同冥想;
为什么写字,
大部分时间留给病患,
小部分时间留给家人,
所剩无几的分秒里,
很想用文字,
和自己静静地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