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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天,灰暗的河,灰暗的桥,所有这些会给滑翔于其中的白鹭添加一些魔力,以至于在消失于目光之后,她仍然会在你的头脑里继续飞行,缓慢地优雅地偶尔扇动的翅膀,在眼球里晃呀晃。
我当然不是那个天书奇谭里,成天喊着“我就喜欢鸟。。。鸟。。。”的小皇上,我不知道,一只待在牛群里30几年的野牛,会不会对身边偶尔飞来的一只鸟特别感兴趣,但我这个待在人群里30年的人,对身边这只偶尔飞来的鸟,很感兴趣。
她在那里飞,毫不费力地飞,就好像一席白衣的某人,拿着整洁的考卷,轻盈地穿过一颗颗黑毛盖顶伏案疾书的头颅,对那些没有天赋的人来说,she don’t give a。。。
这样想自然是荒唐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在此有我之境,物皆著我之色彩,就像馆孤,阳暮,这鸟傲的确是我无中生有,鸟心中有什么,我知道个鸟。
而此时,我的心中还飞进了另外一只鸟:一个躺椅,一个人,一只大鸟,也是白色的,从他身后.慢慢地飞上云霄。安静,祥和,看到这一幕,我知道,一个人完美地逝去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把一只大鸟安静地飞走用来表示一个人得偿所愿后的离开,当然要更严格一点的话,那只起飞的鸟是仙鹤,这种死法叫仙逝。文化的生命力是如此之强,不知不觉就让我受其影响。我觉得这是我国5000千年传统文化在我这里留下的一颗沙砾,然而这一幕出现在约翰·马登的《涉外大饭店》里(这名字翻译的有点见外),我还在担心,老外们能否能领会,不知这担心是否多余。
这影片讲的是一群落魄的英国老人,来到神奇的印度,一家刚捣鼓起来的旅馆,“安”度晚年的故事,英国人的幽默与讽刺总是令人赞叹。这是一部能够让我看完之后,再去翻出原著小说的电影,值得花那124分钟。
那只白鹭,让大脑震荡了这么久,也着实让我感到吃惊。不过我还是很期待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