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幻想,她总是在睡梦中,这样她便是安全而不守伤害。新奇、神秘和不可思议的。觉得这样很好,不惊动,不打扰,至于她的梦境中有没有我,不重要。
――题记
其实人更多的应该是将内心的独白悄悄的藏在心中,不要肆意的表达于外部,也不要任意的向别人表达自己,这世上不止你一个人有故事,有些事也最好是天不知,地不知,甚至有时候连自己也可以当作不知道,或许这样、人的贪念欲求才会获得更大的满足。
可惜的是人是生无完人,总会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缺点和不足。如有的人可以在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也有的人可以在人前说人话,鬼前不说话,而有的人则喜欢将喜怒哀乐都露于脸色等。城府也好、耿直也罢,但是心脏那个小小的地方,却像大海一样潜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
笔者承认就是一个优点不多,缺点一大堆的人,总是不习惯将太多的事都藏于那个不易被外界所感知的地方。于是很久以前就有老朋友提出刺耳但很利行的忠言;‘不要一是一,二就是二,做人要圆通一些、得过且过就好了。’可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二十多年的习惯早已根植于天性之中,虽痛之然不易改也。这不昔日那些不愿提及但也没办法忘缺的旧事就深受其害而难以根治。那是6年前的一个尚午,蔚蓝的天空伴随着温和的春风,吹过那个两边山谷中间加有一溜人家的小镇,正值少年儿郎的我终有幸结识了传说中久已耳闻,但无缘目睹她芳容的那个豆蔻少女。于是就有了现在看来仍然那样新奇、神秘和不可思议的故事。虽然事后有些回忆是极为痛苦的,但就是愿意去做,甚至现在如有可能也会义无反顾、不顾一切的去做。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当初我的耿耿于怀,才有了后来你的不辞而别。但当一切都消失的无踪无影之后,我仍然苦苦追问自己你的消息,才发现拥有时的幸福和失去后的痛苦、是不对等的,那时想当然的以为:我们之间一切美好的和合理的事都会按照我的愿望存在或者实现。但大自然却没有因为我的痛苦和欢乐而有丝毫的改变,几年后我再去那些老地方时,那里的油菜仍旧开的那样灿烂和孤零,在一片金灿灿的花海中,却再也找不到类似当时束在你发间的那一小朵。数年的故事,在短短的两天中你就抢先一步,仓促的作了在我看来留有遗憾的结尾。后来你带着你的追求,我背上我的失败去了不同的城市。踏上列车的那一刻我仍沉醉在‘要去一个学校,至少要在一个城市’的神话中独自悲伤和欢喜。
到那个本该极为熟悉但却陌生的学校后,或许是那不可宽恕的思念作祟,军训时在烈日的烤晒下,下滑的汗滴窜进眼中,脆弱的眼球竟然经不起一滴汗水的刺激而生出温热的泪花,混合着肆意流淌的汗水一起夺眶而出。在朦胧的视野中看见对面军姿站的笔直的一位姑娘,竟然和你出奇的相像。从那之后便多了一种习惯,就是每天站军姿时悄悄的注视着她,看着她和你极为相似的身影,看着她比你梢微短一点的头发,你没有理会、也觉得多余的思念,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军训下来渐渐熟悉了她的身影,在之后的几年上下课途中或者平时在那个不大的校园中要是偶然的遇见她,看着她从身边走过、或者远远的望着她,都觉得是你离开后一种最大的温暖,只是因为学业以及种种原因,再无精力去进一步相识,到如今只记得她的样子、但是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猜测:在她的全世界中甚至不会记得我的存在,或许只是对我这个陌生人,因为只有我知道有意无意的原因和她相遇的次数有些不正常而有影响罢了。但在我的大学生活以及今后,她却是我对初恋思念的寄托!
这么多年过去、我终有幸弥补了不能上一个本科院校的遗憾,也经过这几年一个人的生活,终于和往事达成和解,能心平气和的去触及那些旧事,也经过岁月的开导,终于幡然醒悟,喜欢是占有,而爱是付出。就如盛开在这平凡大地上的一朵花,如果是出于喜欢,会不假思索的将她采撷在手中,走着走着、花枯了,没之前艳了,或者遇见了更为多彩的,这时便会将旧花随手丢弃。而如果是出于爱,是会希望她在狂风骤雨中开的更灿烂,更坚强,接出硕重的种子,等大地再次苏醒时,等温暖的春风再次带来生机时、沉埋地下的种子在生体枯萎的地方,重新开出一大片光芒的花群。这样早先枯萎的生体看见自己久经酷暑的付出后,新花仍旧开的坚强,开的灿烂,而自己化作一柸春土沉于地下,也会幸福无比。
这么多年过去,现在再次想起你,没有了当时的怨恨、也没有了难以平静的心情,记得前几年每每想起,痛心疾首时都会借助酒精来镇定,结果却恰恰相反,不但没有消愁反而愁上加愁。现如今知道你过得很好,也难以置信的发现:听到你过得好,跟着也有一丝丝的高兴,甚至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也很幸福,因为曾经的存在。
看过‘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被里面一段情节所触,又想起了你走时的潇洒,与其说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不如说你从我的全世界路过后,我才找到了自己的世界,一个小世界,一个陌生人一支笔一张纸,如一个梦把所有的喜好都存放其中,对外界不惊动、不打扰,静悄悄的看着她忧愁,看着她欢乐,然后跟着忧愁,欢乐!
――疑似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