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高16摄氏度,目前为止2020年最冷的一天。
其实这句话毫无意义,以后的每一天,都会越来越冷。
在阴雨城市里逛游了一下午,并没有觉得冷,只是快回到房间的时候幻想想生一个火炉。
有天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本日文书里讲如何算岁数,又想起家乡如何算周岁和虚岁,一个道理,还在腹中时已然是生命,呱呱坠地不久也就算了一岁,倒是合理。
看电影,在不知何年何月放进想看list里找了一部,竟然和这阴雨天气搭配到120%,只是像某些睿智的评论一样,其实大可不必加上圆满色彩,完美结局。有些事情可能永远也不会好,何必假装乐观。
想冷静思考,其实足够冷,也足够静了,但是还是无法思考,试着思考试着对话,但是对手好像躲起来了,根本找不到。
昨天大概是最近几个月唯一一次做梦,或者说是唯一记得的一次?内容诡异,情节完全不合理,虽然梦也没有几个是合理的吧,接近天亮就醒了,也或许梦是天亮之后做的,起来下床,一个大阔步,差点跌下去。
这么冷的下雨天,去看了画展,是个不认识的画家,话说回来也不认识几个画家,没有事前Google,不想被先入为主的想法干扰,作品很震撼,棒的差点骂脏话,其余都词穷了,或许就是能让人呼吸,能让人思考,又能让人疑惑吧,比如树干上为什么会有略显突兀的白色?房屋上空的是一条河或是天空的颜色?到底是树干还是演奏者的音符,并没有定义,需要去感受,此时彼时感受也未必一致。
想从美术馆走去电影院看个电影,不想开导航,只想凭感觉走过去,然后发现方向感真的可以错的那么精准,朝着完全错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走着走着觉得周围陌生又熟悉,自己像个异乡人,瞬间又纠正一下,怎么是像,其实就是,而且是完完全全的异乡人,可问题是,哪里不是异乡?似乎与哪里都格格不入了,活到某个年纪,不得不承认孤独以及是一种常态,不要试着打破它,以前还想短暂的打破它一下,现在似乎已经平静接受了。
最近觉得计划这个事情太烦了,好多事都很烦,花精力准备一些事会把这件事带来的乐趣提前透支,实现了也有鸡飞蛋打的感觉。所以画画很好,不用计划也不用准备,只要拿起笔,自己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画的好与不好都很神奇。
昨天做了两个半熟芝士蛋糕,理由有两个,第一甜点吃完了,虽然吃的不算频繁,但还是有吃完的一天。第二奶酪快过期了,牛奶鸡蛋都过期好久了,大家凑合一下,没准有惊喜,完全没有计量,导致量很多,还好有两个模具,冰箱过夜之后的味道让我想起北京公司楼下的味道美,那时候还叫轻乳酪蛋糕。
芝士蛋糕其实是所有蛋糕里最好做的,你可以打发失败,不用裱花,只要材料真实,几乎没有失败这个定义,叉子下去有芝士被切断的软绵的声音,跟切猪排鸡排一样,可取悦耳朵的美食之声。
电影没有看成,因为途中进了一家瓷器店?或者说餐具店?意外的买了个杯子。出来觉得天更冷了雨也没有停的意思,电影散场再赶车回去似乎只剩下凄惨可以形容。虽然现在肯定是最适合看电影的时期,至于为什么,进入选座位界面你就明白了。
天冷的时候很容易饿,大概是因为脂肪都被调去御寒了吧,中午的忽然浮现的是辣味牛肉,一开始以为是火锅,后来放大画面,加深背景,发现是以前常吃的一家韩国料理的午间定食。逛完美术馆想起添好运的一道腐竹做的菜,名字已经不记得。最后想吃711的pizza卷。只有最后一个实现了,虽然也不是上次吃的那个味道。
左手麻了两天了,白发这个事情也已经无可救药了,不过都放任不管了。也不是跟自己较劲吧,只是觉得都已经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只好认了吧,哪怕你跟它物理性的抗争,又战胜不了它,只会更沮丧,就假装酷一点,无视它。
无视的东西太多了,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的,清楚到你可以跟它对峙,对视,但是无法对话,也无法触摸到,可以砸碎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