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雪。在这个冬日早晨,阳光像冰箱里的灯,明亮的,却散发寒意。
大概,再等等,到中午,会转暖吧。
昨天接到了两个人的电话。陌生的一个阿姨和一个大叔。
关于二姐的事。
是这个年纪和阅历的我比较难消化的。
我对妈妈保持了缄默。暂时把事情放在心里。
尝试和姐姐沟通。但是她拒绝。
意料之中。
她一直经济独立,自己拿主意。而我在她那里,没什么影响力,杀伤力约等于无。
她回头看我的眼神,带着点恨意和冷漠。噢,对啊,可能对她来说,家并不是温暖的。
好想套用一个调侃式的网络用语“最终还是我一人,承受了所有”。
(笑)?但是好像因为是沉重的事情,所以有一点点笑不出来。
不管大姐曾经对我说的话,还是二姐看我的眼神。
家庭或者妈妈所赋予她们成长中的痛苦。
因为我和她们亲近关系的缘故,好像多多少少都映射到我的身上。
昨天一个人在夜里走了很久。夜里的空气格外寒凉。然而走到身体发热,感觉还是很好的。
在公园的摇摇椅上坐了很久。
灯光散下来。好像接收到遥远的召唤。
空无一人。在这样僻静的夜里。后来思绪回来点,便有一点点生畏。
直到角落出现一个男人。我就起身走了。好在没什么事呢。
事情太大啦。藏着不良秘密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我深呼吸。觉得心里有什么又好像没什么。
其实这样对我是不好的。我知道。但我尝试将痛苦搁浅在我的身体里。
等潮汐来了。就会带走它们。
阳光再热烈点吧。想要晒暖洋洋的太阳。把自己晒得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