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之外,是未知的,但在这喧扰的人间,又有谁大彻大悟了。
受情伤,便谓看破红尘,遇挫折,便谓看破世俗,不过亲自蒙上双眼罢。
山谷里的滑滑细流,淌了千年,仍不得知山谷外的景或凄或雅,还是狭溢了。
把自己圈在世外桃源里,是万万不行的!
牧羊人去山上放羊,真的仅是为了喂养更为鲜美的草?近些又何妨,这跋山涉水,岂又仅是为了羊儿运动?必也有饿狼穷追之忧吧。
我们所学的知识,也都是先人“跋山涉水”所得,我们若不“跋山涉水”又怎能悟其?求其?
学习不在于终点,而在于过程,更何况学无止境。
诸葛孔明借东风、空城计,众人纷说,神乎其神,却未免有些妖化。曹操是个奸雄,自“宁我负天下人,毋天下人负我”但他又何尝不是个知人之士,知事之人?
总要跳出那个光怪陆离的圈子,再晰,便了然多了。
江南,鱼米之乡,那腰鼓清秀婉丽,曲调雅致,舞姿娴娜。陕北,铿锵之地,那腰鼓浑厚有力,震天撼地,舞姿豪放。
说是万物互通有无,若那江南腰鼓多了陕北汉子的粗扩,是不好看的。若那陕北腰鼓带了江南女子的妩媚,也是不乐意的。
融会贯通也是讲究的。
“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当是不知疲倦之前行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