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时代之丰收好个秋

记忆中的秋天,总是天高云淡,田间地头总是一副热闹丰收的景象。农民伯伯的脸上总是带着开怀的笑容,遇见熟人,就现在马路边聊上两句,交流一下今年的收成,明年的打算。热闹而满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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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秋天应当也是美的,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淅淅沥沥,哗啦哗啦,一秒也不停歇,带着独特的秋的味道,缠绵而悲情。但是,对于秋收的农民伯伯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连日的阴雨已经误了秋收的好时期,玉米和花生很多都已经烂在地里了。且玉米因为前一段时间干旱,已经发育不良,这场大雨有点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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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我希望母亲随我一起去北京,母亲希望在离开之前尽量把玉米收回家。所以,我们等不了来个大晴天把土地晒干再下地,只能深一脚浅一脚下到地里去掰玉米。三个人负责掰,一个人负责将玉米运到地头装车。三个小时,掰了一亩多地。晚上回来,堆放在门口,我想,晚饭之后,大概,可能,也许,要剥玉米了。事实,果然不出我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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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景总是让我想起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光景,那是没有路灯,门前没有这么宽的水泥平地,但是有一颗老榕树,枝叶葳蕤,像亭亭的盖,我们像是它的孩子,笼罩在它营造的温馨光影中。

门前吊着一盏黄黄的路灯,闪着温暖的光,绒绒的,给灯下的人罩上一圈晕,透着一股现实安稳。母亲也是负责剥,奶奶负责做饭,父亲、我和弟弟则可有可无。因为父亲总是忙,难得陪母亲做农活,我和弟弟太小,并不顶事。现在想来,母亲真的很不容易。但是,秋收的季节,若可以,父亲会尽量做农活,以减轻母亲的负担。所以,偶尔的晚上,晚饭后,会看到父亲、母亲和奶奶围着一堆玉米堆,闲谈着家常,聊一聊最近的生活,气氛轻松愉悦,伴随着丝丝的秋虫丝语,一切都显得安心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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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想到秋天,总是会想起昏黄的灯光,阵阵的秋虫声,那种安心温暖的感觉也会蔓延全身。只是,当时灯下的三人,如今只剩下一人拖着两个孩子踽踽独行,孤单而铿锵。现在,门前的灯光依然昏黄,却不再温暖,像老人的眼,混浊而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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