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丽珺老师的课上,我发言了。拿过很多次话筒,可是,这一次拿话筒,很平静,淡定自若又平和从容。
好像没有想过要拿起话筒讲话,可是,一个孩子给到了我力量。他说的一段关乎珠穆朗玛峰。老师回复:“想要去到另一座山,知道怎么做吗?”
我在下边悄悄地说:“要先从那座山上下来。”接出来这句话时,旁边人都为我点赞。
这时候,内心出来一点力量,我要过去说说我想说的。
拿起话筒,我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没有想过要上来,是那个青少年给了我力量。我正在经历着这个阶段。回家以后,我的工作,生活,和老公之间的关系,和孩子,都发生了变化。三个旅程结束以后,何止余震不断,我到现在还在打嗝。老师说,生命是用来体验的,生命是用来庆祝的,我说,生命是用来喝彩的。当我看到自己从妈妈的产道里出来时,我似乎看到,十几个或二十几个人的欣喜和释然。我觉得我是我们这个家族得到爱最多的那个孩子。如果,再有人说我很丑。那我说,很抱歉,在你的世界里,或许我很丑。但是,在我的世界里,我很美,那是妈妈用生命换来的。行之旅结束之后,我坐在那儿,坐在一对老夫妻旁边,我的能量是混乱的。我现在再想,我的那句话太自不量力了。”
老师说,你说过什么,我根本记得。老师在说时,我放下了话筒,趴在地上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不知道,自己那一会儿哪里来的力量和能量。
老师说:“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礼。”这时,她才座位上起来了。接着,补了一句:“她这不是对我,是臣服。”
我说:“是的。我刚刚结婚第一年时,我对郭氏家族。我姓舒,我嫁到郭家的时候,那一跪,膝盖都疼。老师,事就不说了。我的能量又回去了。到这儿了,就到这儿吧。谢谢老师,也谢谢给到我支持的人,也谢谢在坐的各位。”
那一跪,是跟过去的自己告别,重启新的自己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