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 不怪
文/農觅
这个世界上总是“树同拔异”，答应我，不要害怕成为怪人好吗？
——题记
（一）六年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们的关系才贴切，这种感觉很难描述。无非就是你可以自如的接下我抛出去的梗，做一个无敌“杠精”。
你总是说“你太弱小了，学学我吧，冷漠可是我的代名词”
“觉得你很怪耶？”我转头撇下鄙视的眼神。当时你就坐在我斜后桌，一阵冷笑。
直到毕业那天，我还满校园追着你，让你送我一句话。
记得那天，我堵在教学楼门口一把拦住你，扯着嗓子说了一句“太不够意思了吧，让你送我一句话啊，要毕业了”
哇，你仰头翻了一个白眼，一个眼疾手快的假动作冲上楼，把我打发了。
还真别说，那个样子特傻。
（二）我的生活，成群结队、友情簇拥，从不会落单。曾和姐妹们坐在操场上谈天论地，走在路上昂首阔步，拍拍手掌，欢送我们的青春岁月。
我觉得，我一点儿也不怪，所以我对于那些离群的人有种莫名的好奇，觉得她们是奇葩。
所以我特别害怕成为一个怪人。
如果我是那样的人，岂不孤独？
因为害怕、恐惧。我不愿意多想，反而让我更努力合群的生活着。
又是周末，很平常，就是几个好朋友穿着自己喜欢的T恤，浅蓝色的破洞牛仔裤，自以为很青春很潮。
“喂，想什么呢，逛街去”你忘了我们有约这回事？橙子轻拍我的肩，她是我的吃喝玩乐的朋友。
“我都好了，等着你呢！”我好脾气的回复。
我们的身影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品尝了小县城里有名无名的小吃和美食。
这就是所谓的女生的天性，爱吃，爱玩。
等我们领着大包小包，带着街边的烧烤小吃，笑嘻嘻回到宿舍和教室的时候，身边的人却暗暗鄙夷那些默默在角落里，一天挺多看看书、写些东西的同学。
我不做表态，我只是觉得太古怪了。
但是我没有办法对他人的生活品头论足，我只想过好自己的这一生。班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女孩子，她不走寻常路，在身边人看来，她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虽然成绩优异，却活得很不讨喜。
不知道后来，她啊，活成了什么样子。
直到后面时间迎头追赶，以前觉得时间就像是定在了墙壁上得时钟，以为时间静止在了框框里。
时间是不近人情的，公平公正。
在我看来，六月是悲喜交加的。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看吧，毕业了”。他洛洛笑了起来。
毕业那天，我才真正领悟到时间如同在以光速来计算。同学情、姐妹情、师生情、样样情真意切，分开时大家都泪眼婆娑。
毕业晚会那天回来，几个人朋友合开了一间宾馆。
她们洗漱后，有各自玩起了手机，有的已经睡下了。
我打开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看到你还在线，我发了一条信息给你。“大怪人，毕业快乐！”
许久，不见你的消息，我又在频幕上打下了我那时候的担忧“毕业了，那个曾经挂在心间，时时嘴边提及的大学，会不会因为陌生而让人退缩呢？”
说白了，我就是怕离开这些年的旧人，害怕孤独。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就回复了“我们都是小人物，背着小小的书包，怀揣着小小的梦想，混迹于钢筋水泥之下。”
“一个人吗？”
“对啊，当你戒掉了依赖，你就无敌了”
“我现在不就是无敌了吗，不然你能喊我一声大兄弟？
”要脸？”
“不要脸才天下无敌吧，我又不泡妞，不用像你一样冕堂皇死要面子的吧”我那时候简直想象不到对方是什么表情。
“喂，你脑子不仅被门夹过，还装满了浆糊？”
接着就是很多省略号。
我跟“杠精”是很好的朋友，开得起玩笑，也谈得了人生。
（三）
我考砸了，傻乎乎的哭了很久很久，在各种社交平台上任意散发伤春悲秋的情怀，传播各种负能量。
你不想听了，就说:“你就像行走的负能量耶，拜托，书山有路勤为径，条条大路通罗马”
那时候我竟然听进去了。
现在想想，你应该算是敷衍我吧，只想早点结束我这种随意“丧”的发泄。
那天回到小县城里，正好你也在，我陪堂姐来看病。
晚上约你出来吃烤鱼喝啤酒。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喝什么酒，喝茶不好吗？”
“你有没有情商？我要借酒消愁懂不懂啊”我气得直跺脚。
你一边骂骂咧咧的，可还是来了。
那天来到我们上学时的小摊贩，特别历历在目。
老板娘还是那个微胖，说话风趣幽默，时常打趣我们的中年妇女。
老板，来一条烤鱼，三瓶冰啤酒，还点了一些烧烤，等东西全都上了桌，我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
“来，先干了这杯酒，为我们坚如磐石的友谊”我举起酒杯碰了你的杯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大兄弟，你行不行啊”
接着第二杯下肚，酒精就起了作用，特别热，脸色涨红。
“一直喝酒有意思嘛？我要吃烤鱼了”我看着桌上的东西说道，说着用筷子夹了鱼肉，吃了起来。
“你不是一直都是大佬吗，怎么刚第二杯就怕了？”看得出，他在嘲笑我。
“我得先吃东西”我从鼻腔里哼出几个字，但是此时我是真的怂了。
“你太弱了”
我没有。
那时候嘴真硬啊，死活不承认自己是三杯倒的类型，想想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杠精”没让我喝第三杯，他知道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剩下的啤酒都是他解决的。不过从那以后，吹牛说叫他来喝酒，他总是用这个来堵我，对于这个事我实在没话说。
吃到一半，我就问他:“你打算怎么安慰我啊”
“你不是一向主张潇洒走天下，跟上潮流？还能落地生根，去到哪里又怕什么呢？”
“哪有啊，我只是尽量做到随大流，不怪异就好了”
“确定不是随波逐流么，大兄弟，你能不能有点骨气，来点特别的”
“怎么个特别法？”
“特别丑，特别胖呗”他捧腹大笑。
“你……真有种啊”我拍了拍桌子。
后来说了什么，太多了，无从说起了。我有没有释怀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那晚上很开心，聊了很多，直到堂姐打电话来催我回家。
（四）
十几年的校园生活里，大家都已经活成了不同的样子。
没想到吧，又是迎来了四年的校园生活。
我拉着皮箱，带着曾经的的憧憬和期待，变为超现实的兴奋跟惴惴不安。
大学第一次开学注册，我爸妈陪我来的，走出大山的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后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的过程。
走过大一，而大二也像大一一样快要过去了。
大一的就是，对图书馆、对教室、对校园活动都充满了热情。
而大二无疑是那些日子，我都扮演了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我告诉我的朋友们，我啊，不谈恋爱就算了，还从知识的巅峰一落千丈啊。
朋友们都哈哈大笑，最后真的也就一笑了之。
放假时，我约了“杠精”回到了母校，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们重游了校园的林荫小道、教室、食堂、操场还有很多地方。
我突然告诉她:“我失恋了”
“什么时候的事，开玩笑呢吧，你都没谈恋爱哪里来的失恋”字里行间充满着疑惑。
“没错啊，是那个以前和你提及过的，对我很好的男生。”我耸耸肩，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的，我偷偷谈了一场恋爱，不像其他女生一样大张旗鼓，发朋友圈，秀恩爱。我们没有，但是后来也无声无息的结束了我们这段感情，就像朋友圈一样干净利落。
当然了，我认真过，所以也难过了。
“你怎么这个样子啊，也不告诉我”他眼神里透露出埋怨。
“没有啊，只是宿舍里到处都是恋爱的酸臭味，我不谈恋爱，我总觉得不自在啊”
“你，又看别人！”你无奈的摇摇头。又说到:“你总是看别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仿佛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坐在那里等别人安排好了一切，你该成长了吧”他有些愤怒，作为一个朋友的忠告和责备。
我没有怪他。
想想也是，听人说大学不谈恋爱是遗憾，我就去谈了一场恋爱，想着我算不上喜欢这个男生，我却因为恋爱而恋爱了。
别人喜欢玩吃鸡游戏，我也去玩游戏，别人玩王者荣耀，我也去玩，还总倔强，不玩得賊溜不罢休的那种。
虽然事实证明我是真的玩的特别特别菜。
（五）
曾扬言，在大学里，要好好学习，掌握专业技能，培养自己的兴趣，做自己喜欢的事，谈一场恋爱的。
那些想象力都精灵般的窜进了身体，跃跃欲试。
刚开始，朝气、激情和希望几乎是属于我们大部分新生的标签。但是仿佛啊，时间越久，周围的人仿佛被岁月磨掉了尖牙。
坚持做自己的事情的人寥寥无几，所以才说成功路上并没有那么拥挤，因为有一部分已经放慢了速度甚至停止了脚步。
看到好多人都是这样子一步步走下坡路:
她们口口声声说努力学习，读书的，手上抓着手机却依然玩游戏刷着微博看抖音刷聊天。
她们知道烧烤、油炸食物和甜品会让人发胖，却依然经不住诱惑。
她们知道健身和跑步、运动都有益于身体健康，却依然每天宁愿睡懒觉，一动不动。
她们知道毕业后自己身无长物很难就业，却仍然喜欢给自己来几碗毒鸡汤，把自己归为佛系。
父母和老师、长辈的循循教诲我们都听过，但只是听过，都忘了吧。
可怕的是，有人说，现在啊，走在街上，街上的人都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孔，疲倦的眼神，脸上的眼袋和黑眼圈显示出对于这个世界的疲于应付。
无疑我也是九零后大军中的一员，我也总是矛盾着。
我怕堕落，却不够勇敢。
我喜欢读书，却不能够自己一个人呆很久很久，那样子会很孤独。
我喜欢跑步和健身，想拥有一个让自己满意的身材，我却不想自己一个人去田径场看那些情侣你侬我侬。
我渴望锻炼自己，却常常因为自己是宿舍里唯一出门的人而感到不自在。
我总觉得自己哪里怪怪的。
所以我要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很多人的本科生活就像一摊死水，一摊没有一样的你泥沼，这句话并不是言过其实。
难道只是让一个一百多斤年轻人变成一个只会打游戏的胖子吗？
还是让一个怀揣梦想的女生，变成一个只会逛逛淘宝和化妆的油腻女人？
这些，都是无法令人满意的操作。
太遗憾了，我问过很多朋友，就“杠精”跟我说的话我记得特别清晰，他说:“那些选择跟你们不一样的，你们眼中的怪人，她们背后的辛苦和努力付出，是你还未知的觉悟”
“这是鸡汤吗？”我问他
显然是鸡汤，却也觉得很励志。
（六）
前几日看《奇葩说》这个节目，听到蒋方舟说这么一句话，她说:“她再也不想讨好别人！”
她从小就是妥妥的别人眼中的好孩子，蒋方舟，七岁写作，九岁出书，最后被清华大学破格录取，后来更是精彩。
她的人生就像开了挂似的。
可是她说她从来不能与人产生真实关系，无法与人发生争执，不会把自己的不堪的一面暴露人前。
看到后，我颇有思考，怎么觉得有点像自己啊，但自己没她那么好命罢了。
我也害怕得罪别人，我也害怕变成一个不合群的人啊，所以积极，所以乐观，所以随性不计较，特别怕麻烦。
因为，我就是不敢一个人啊。
我也曾跟朋友说，我总是回忆一个人以前的模样，就觉得自己特孤独。
她们总问:“你过得怎么样？”
“一般般吧，没有在高中快乐”我一般这么回答
“为什么呀”
“因为，没有你们啊”
哈哈，你们经常夸我嘴甜。
在大学里，在这座城市里。
令我遗憾的是，这算不上哪一线城市，至今，没有地铁。
还记得刚来时候出市区去挤公交车，那个壮观的场面令我咋舌啊。
但是城市里林立的高楼大厦、四通八达的交通，以及繁华的商业大楼，总之，城市里该有的东西，它一样也没少。
然而我啊，依然觉得孤独啊。
偶然翻来手机里的便签，看到这么一段话:
这座城市里
天气很热
雨也很大
走在路上的人
各有各的孤独吧
或许吧，这个世界上本该是一个巨大的孤儿院的，该和自己握手言和了吧。
很奇怪，我总是遇到一些奇葩的事情。
不是被美妆博主骗去做皮肤测试，就是在车站被洋装聋哑人的骗取同情，不是在伞又丢了，就是耳机又丢了，还有许多的小事估计几万字也写不完我的奇葩故事吧。
有时候觉得自己特别特别的苦逼，特别特别多憋屈，我也不敢喊破喉咙，随意找身边的人开口，我只敢跟“杠精”诉苦。
他说:“你是想太多了吧”
“我没有啊”
“独处才能熬出大佬啊，你应该去做点不一样的事情啊”
“你就是情商太低”
“你这么傻，有我一半聪明也不会一直被骗吧”
“没有一直好吧？”我怼他。
“你就继续杠吧，真是牛年出生的猪！”
我一时间语塞，只觉得好气噢，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杠精”是理科男，不懂多愁善感，不懂那些不请自来的困惑啊。
于是，我又跑去问我闺蜜:“为什么自己变成这样啊？”
她叫瓜子，我给她起的外号，特别瘦，瓜子脸，那时候高一同桌过，关系一直不错，是唯一我来大学还频繁联系的朋友，彼此的家人我们都认识。
趁着五一放假，我跑去南宁找她。
聊天中我们互相告诉自己的近况，分享自己身上发生的有趣的事情。
她说她喜欢物理系一个看着跟很绅士很men的男生。
我问她:“看上他的颜了吧？呵，女人”
“当然是颜”她打了我，说着又洛洛地笑了起来。
（七）
很久了，也没听瓜子再提起那个物理系的男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名草有主了吧。
那天瓜子打电话给我:“我仿佛又喜欢另外的一个男生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物理美男不要啦？”
“不了”
“人生真是戏剧啊，没准明天你就又不喜欢他了呢”我打趣她。
哈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她魔性的笑声，谈话很愉快。
那我呢？后来过得怎么样了？
还是呆在宿舍跟身边的人一起，打游戏，睡觉，懒惰和颓唐占据了一天又一天的时光。
但是同学们对我的评价，让我疑惑，同学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啊？
A同学说，该同学积极乐观，活动参与度高，积极配合工作。
B同学说，此人人际关系不错，平易近人，为人热情和善。
C同学说我办事效率高，挺负责的。
……
就是这种评价更让我难受，我开始反思自己，没当做一件事情，总想着尽善尽美，后来又是各种不安与焦躁。
有一天，我在朋友圈发了这么一条动态:
“以前有人庇护的感觉真好，可惜不能了，自己也不能独当一面，纯属担惊受怕，我要去哪里才能迅速成长啊，现在有人站出来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了，够绝望了吧，想死。呃呃呃……[皱眉][皱眉][皱眉]”
珊珊在回复框里分享了这么一段话:
“ 那时候谁不是小心翼翼地想做圣人呢？只要我们自觉某件事做得不公正，或者不够完美，或者说只要我们感到一种责任的压力，我们便自然而然的觉得自己需要被惩罚。”
珊珊，我的七年之交，她是一个理性主义者，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仿佛无忧无虑，目标明确，她的理智超乎所有人的想象，经常帮我们解决各种困惑，把问题剖析又解释，一遍一遍的讲给我们听。
说实在的，她就是我的太阳女神。
直到后来，我去南宁找她，那一晚，她说她因为好朋友的冷落而受委屈，躲在酒店里哭了很久很久，像个孩子一样。
我才知道，那些表面的东西，不过是人们对她的刻板印象罢了。
我抱住她，也哭了起来，我说好累，不想回学校了。
她哭丧着脸说:“为什么不回去啊，你这傻逼”
“我一个人，很孤独耶”
“你不孤独啊，我、丽芸、啊钰，不是还有你闺蜜……随叫随应啊”
“可是你们不在我身边啊”
“傻子啊，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我就是哭一哭就好了”
我真的很羡慕你，第二天就可以情绪饱满，又可以笑嘻嘻的说，没事，我已经原谅她了，我理解她的做法，我不愿离开她。
我只能感叹所谓的闺蜜啊，就是死皮赖脸，打也不走，骂也不离的。
（八）
在这之前，因为成长的需要，我一度陷入了迷茫，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找来测试题测试了一遍又一遍。
又一遍遍的对号入座。
我发信息给“杠精”说我得抑郁症了。
他还不信，一顿骂就完了。
后面我连续轰炸他，总是发一些自己深夜写的无病呻吟的文字。
后面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理的我。
他说:“你就是弱小了，你一个人出去旅行试试吧”
“或许吧，我是该出去走走了”我回复他。
直到大二的那个寒假，我一个人租了一间房子，在一个小县城里做寒假工，帮人家推销产品，做一个销售员。
你说：“有钱没时间，有时间没钱，不用总顾忌吧，堆积更多的遗憾”
所以，我攒够了钱，就走！
后来，我乘坐高铁，一个人只身来到了美丽的云南丽江，果真一点也不假，风景如画，民风纯朴，但是我总觉得跟书中和广告宣传上缺了一点感觉，总觉得太多商铺，太商业化了。
但是它还是很美的，毋庸置疑。
（九）
谁的脚步轻踏谁的心上？谁的流浪又孤寂了谁的守望啊？
第二天，我来到一个居民小镇，眼前浮现的，在我看来可以与最美乡村想媲美，是我想要的安静，悠闲，好久没有这么平静，随意走走。
在这里我看到许多四面八方少前来奔赴最美的约的行人，各色人等匆匆忙忙。
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桥头那间屋子门前，总是坐着一个老人，他看路人，殊不知，路人也看他。
我走过去问他：“为什么坐在这里？”
他告诉我，他说他喜欢坐在这里，看人来人往，就像体味人间百态一样。让自己想起自己曾经走过的路，拥挤过的哪条街，看过那哪片云，沉迷于什么样的风景。
我想，他坐在这里，是想遇到自己的影子吧。
我怅然着，又突然豁然开朗，我想我应该不是抑郁吧！
直到后来，我在《读者》上面看到这么一个头条“那个曾经想自杀的人，去了一趟菜市场就好了”
原来，他只是失恋了，那半年他一直过得郁郁寡欢，甚至真的想过自杀，直到某天他经过菜市场，就进去溜达了一圈。
听着小贩清亮的吆喝声，热热闹闹的讨价还价声，看着五颜六色、新鲜水嫩的瓜果蔬菜，活蹦乱跳的鱼虾海鲜，这个人突然觉得心里温暖又亮堂。
一路上经不住小贩的吆喝，他买了一条鱼，还有各类新鲜蔬果，回家简简单单做了一顿饭，当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原来觉得冰冷的房间，似乎也多了点生机，吃一口亲手做的饭菜，一股暖流，从嘴里流进心里。
“那一刻，我觉得我活过来了，我觉得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能自己走下去了。”他说。
从此他爱上了去逛菜市场，那里成了偌大的北京城最治愈他的地方。
（十）
我还真的去了菜市场，确实那里的人才最实在，为了称上的几毛钱争论不休，这才是人间冷暖，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三餐四季，既不匆忙，也不热烈。
我说啊，那些孤独啊，困惑啊，都是小事一桩。
通篇下来，有些鸡汤，却也激励人心。
我告诉“杠精”说我想通了。
他说：“你早就应该明白了，你就是太害怕成为一个怪人了”
我想，也是噢，不然我怎么觉得后退是万丈深渊，前进是荆棘，总是矛盾着呢？
“是啊，我这么聪明，怎么领悟不到呢”我大笑。
“确定不是蠢？ ”
“非也”
“傻孩子还是要出来社会的，就像丑媳妇也要见爹娘一样啦”
“滚一边去”
“就这个杠精本质，真不愧是志同道合”我发了一个鄙视的表情。
……
不管你在做什么，未来将来做什么，都应该是有趣的，开心的，有意义的。
别让自己满腹委屈，自己认定的，喜欢的事情，一定要坚持去做，哪怕被别人当做一个怪人。
一个人只有努力，奋斗和拼搏，才有能力敞开胸怀做自己，才有底气拒绝那些硬塞过来的东西，陈腐又无奈的生活。
想想过去日子里的那些困惑和那些庸人自扰，那些周围现实的状况。
后来一想，大可不必啊，毕竟铁了心的“树同拔异”，是永远不会理解“人各有志”这样的道理的。
懂得了这些道理，你才能一个人也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做自己的事情。
后来发展为，一个人去哪里都不会觉得怪怪的。，因为你就是那个怪人啊，如果你还害怕，只是说明你还不够怪。
听闻啊，几年前那个班里很奇葩的女生，我在《意林》这本刊物上看到了她的文章。
看来，她过得还不错。
看到这里，你还在乎你是不是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