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忘名,带我和思明走去某地,忘所之何处,经过一个地,有个岔道分去,里中红砖房十数间,零乱散落,不见人,外表与乡村小落无异,似曾相识,细思之乃前游之地。本欲离去,知其地厉害。思明问此何地?答,此地蹊跷,磁场与别处绝异,人旦入之,头脑疼至瘫呆,如失魂状,欲抽身而身不由己,切莫入。思明欲入,不放心,只得跟随。思明先已入,我随后跃上墙头,以便纵目远眺。某女在前,余唤其名,使警思明。忽见墙下冒出乡人众,皆张牙舞爪,跃起欲噬人状,而面无表情,如木偶刻像,既张口亦无有声音。似不类人,然与人状无异。吾恐思明遭殃,急呼去。忽脚下墙砖如雪崩,纷纷堕下,细视,乃未完房之墙体,高二三丈,砖之间无泥沙,故不固。吾随墙砖下。思明与某女不见,不知所终也。吾故欲搜之,趋入一房内,房有屋两间,进其里间见弟忽在,惊疑之,弟何在此?颇费解。劝其遁去,无果。吾出外屋,以观室外,无有人,心略安。急抽身出,欲寻思明,觉有人于暗中窥我。急转身,透门窗见一妇在房之外屋内,发如枯草,脸如黄腊,皱纹如树皮,双目如两黑洞而无珠,口方阔而唇厚,嘴角呲笑,将露凶牙……手中似有一镰刀或斧,一闪而没。吾恐弟有殃,急冲去,开门入外屋,细视无人。家什简陋,亦无藏人处。急往屋后寻,无有。再入内屋,弟无恙。心稍安,疑向为幻觉。又出房,见一小儿来,近看是吾儿也,欲呼住,彼直往房内冲去。吾心惊,急趋入。在门后见向前妇人持刀挥向我儿,创臂,幸不甚伤。见吾来,妇急走,往屋后,吾急追之,在屋后檐下,妇转身与吾对峙。忽露笑容,欲媚人状,转眼成一柔弱女子,吾怒甚,挥拳向前,妇挥刀向我,吾急扼其腕,欲夺刃。不遑此妇甚悍,其臂小而其力甚大,反转扣吾腕,吾极力与敌,终将其抵按墙上。彼不得稍动,吾正夺刀挥之,彼狞笑,以某物锥我下腹处,吾正欲一刀断其脖,然彼手格之,竟不入。而彼猖笑言:“汝已被某锥破下体,恐血流不止,须臾死矣。”吾低头视,见有小孔,细血出,然亦不痛。不知何时中此阴招,知其言或非虚也。然奋力搏,犹似堪为敌手,不能斫之,恨甚!故心生一咒,令其无动,吾挥刃于其脖周行一匝,其头未断,然着刃处皮肉开裂,血滴如渗,滴而流之。妇乃笑脸如旧,然已凝固,盖将死矣。吾恍惚梦醒,不知所云。
怪梦似相识——又来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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