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电影院》——光与影流动的风景

端午放假第二天,我和娅子去看电影《天堂电影院》,之前对它不甚了解。不过,说起这个导演拍过的有名时光三部曲经典电影,却已经看过两部《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和《海上钢琴师》,印象十分深刻。正好先睹为快,漏缺一部补齐了。

《天堂电影院》是由才华横溢的意大利导演朱塞佩·托纳多雷执导,菲利普·萨瓦雷、萨瓦特利卡西欧出演的一部剧情片。最早于1988年11月17日上映,此次经典重修国内2021年6月11日首映。

这部电影称为“超越经典的奥斯卡传世经典”,导演最善于从普通视觉切入。从电影开头字幕知道,它是获过奖项和提名最多的一部电影,有三十五项之多。因此它也是被尊为经典翘楚,其中还有获过1990年第62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1989年第42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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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电影,它既可以打开一个人的眼界,也可以是文化生活思想的缩影延续。它是记忆匣子,只要去做,会打开展现每一个精彩时刻。

天堂电影院是一个小镇电影摇篮发源地,眼前建筑物矗立,不在是固定的没有情感。它赋予的感情是有血有肉,过往经历生活记忆。天堂电影院两次毁掉,一次是被烧毁,一次是历史淘汰拆掉,预示了旧时代结束,新生活开始。

每部电影有人欢喜,也会有人嫌弃。这部电影通过电影院播放的每部电影,向人们展示了电影历史发展过程思想巨变。时代在前进,它也是人们日常生活信仰,工作和爱情综合诠释。

这部电影,讲一个8岁男孩托托和放映员阿尔佛雷多,两人之间忘年交的真挚情感故事。放映员如父亲一样呵护和指导小男孩成长故事。

电影开始画面,是托托母亲找号码,要给三十年没有回家的儿子打电话,讲阿尔佛雷多过世的消息。这时托托已经人到中年,满头白发,有了成功事业。晚上回到罗马生活家,家里的人转告了托托母亲来电内容。托托躺在床上,睁开双眼失眠了。窗户挂的风铃随风摇摆,此时他想起了童年,家乡小镇生活故事。

它发生在二战时期,意大利西西里岛上的安吉加村。这里人们生活恬静、景色怡人的西西里岛上的村民生活。到了晚上,看电影是镇上人聚集到“天堂电影院”的好去处,没别地娱乐。

故事里小男孩托托聪明伶俐,托托的父亲去了战场失踪,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镇上天堂电影院是孩子天堂,放映师是阿尔佛雷多。托托从小喜欢电影,遇到阿尔佛雷多,成为生活上的良师益友。他曾经和托托讲:“如果你不出去走走,你会以为眼前看到是全世界。”鼓励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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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托从小就痴迷看电影,他会用帮家里买调味品钱拿去看电影,被母亲发现受责罚,是阿尔佛雷多用自己钱给了他母亲。托托喜爱上了放映室,总是向阿尔佛雷多央求要剪掉的胶片,他的请求被拒绝,也会提醒托托:“胶片不小心保管会着火。”偶尔托托趁不注意拿回家,有次家里放的胶片烧起来,差点烧死了妹妹,他被母亲狠狠责备抽打,警告不准去放映室。

就是这样,托托还是喜爱到放映室,偷偷看阿尔佛雷多放电影。他想学放电影,一次一次地跑去放映室。后来阿尔佛雷多同意,教他如何放电影。当时,托托个子没有机器高,都要把他抱上板凳,开始向阿尔佛雷多学放映电影。

电影里阿尔佛雷多对托托说过:“做一件事就去热爱它。”在托托长大成人后,也做过镇上放映员,期间遇见初恋的夭折。后来到罗马当兵回到家乡,又离开到城市谋生当了大导演。

这部电影,善于用细节刻画人物内心。电影院里就是人物群像缩影,人们在这里和电影里的故事相融合。天堂电影院是镇上的娱乐休闲文化中心,在当时它是一代人的精神状态面貌。

电影是人们喜爱追逐过程,也是人们活动的场所。电影院观众像一台舞台剧。正如一句诗讲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电影院的人看电影,电影院观众何尝不是一部有生命活动的成长聚焦,一个时代人生舞台电影呢?

每一部电影放映前,镇上牧师会看第一遍,把里面有男女接吻的片段,全部删掉。观众看到画面嘎然而止,每次会被观众吐槽,长长唏嘘声不满。电影画面朴实,没有惊心动魄场面。

有次,阿尔佛雷多第一次给广场观众,播放露天电影,不曾料想胶片燃烧起火,二楼放映室被烧,人们从电影院纷纷仓皇出逃。天堂电影院烧毁,第一代放映员阿尔佛雷多,成为过去。可是他改变影响了托托一生,亦师亦友。

当时,托托在广场正看露天电影,看见起火冲回放映室。他拼尽全力,从火海救出昏迷的阿尔佛雷多。这次事故使阿尔佛雷多双目失明,结束了一辈子从事的工作,不能再放映电影。

镜头转换,新的天堂电影院重新装修开业。托托成了镇上的放映员,刚开始工作得托托还是个孩子,阿尔佛雷多则会经常过来,陪伴身边。阿尔佛雷一生精湛放映技术,它用耳朵听鼻子闻,也知道放映时胶片有没有出现问题。

自从托托做了天堂电影院的第二代放映员,电影胶片技术和放映进步更新,电影放映内容也有了变化。迎来新视觉和体验,不允许公开放映的亲吻镜头,开始在银幕上出现。当了放映员托托从孩子成长为年轻人,有了爱慕恋人。

托托无意邂逅,遇到了银行家女儿艾莲娜,自己被姑娘美丽深深吸引。少年的托托情窦初开,在高中学校他和同学,会为了在艾琳娜跟前表现,争先恐后去接近示好。可是他站在心仪对象对面,想说话时又会紧张到语无伦次。

此时,阿尔佛雷多向托托讲了一个故事,国王女儿和护卫的爱情。护卫追求国王女儿,未得到公主芳心许可。护卫和公主说,让公主等他一百天在给答案。从那天开始,不论天气刮风下雨,护卫会去公主住的房屋前,守候等待。一百天还差一天时,第99天护卫没有再出现。

他的恋情会像美丽童话故事,也用听到的故事行动,最终获得了艾莲娜芳心。富家女和清贫穷小伙子恋爱了,也会受到家人阻力。两人恋情被艾莲娜做银行家父亲反对,送女儿到外地读大学,后来举家离开那个小镇,搬到别处。

长大托托参军前,两人约好见面,可最终没见到艾莲娜出现。从部队寄给恋人信件被退回,至此他们失去联系,年轻托托爱情遭到打击破灭。

当他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回到天堂电影院门前,托托望着楼上驻足停留。那个放映员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电影院在托托参军入伍时,有找来新放映员替他,那个新人还在。托托去看了阿尔佛雷多,老人呆在屋里,很少对别人说话。只有看见托托话多了,让他离开家乡不要再回来,去外面世界闯荡自己生活和未来人生。

三十年后,托托重新回到家乡,来参加阿尔佛雷多的葬礼。他去了将要拆除的天堂电影院里,看着破旧不堪放映室和观众席思绪万千。

天堂电影院是启蒙他的地方,美好时光曾在这里留存,成为一生难忘回忆。他30年没回来,是内心的怯弱,还有失恋曾经痛苦。对故乡的爱和思念,拖的时间越久,也没有勇气面对。

当画面里托托和许多旧人,最后一次守在存在的天堂电影院门口。人们亲眼看到被摧毁坍塌的天堂影院,也是一个时代走过得风雨道路。

只见影院工作人员和观众,从中年已经成了耄耋老人;当年和托托一样大得孩子,也到了中年,他们眼睛里留恋不舍和闪着泪光。现在新的年轻人,不属于那个时代,他们在倒塌屋前欢声追逐嬉戏,新的力量和时代的记忆,有属于自己时代的故事和经历,朝着时代往前走。

影片结尾,中年托托独自在镜头前,看着已经过世的阿尔佛雷多,生前留下的剪掉胶片。它们编辑到一起,重温每部电影里亲吻镜头,泪水溢满了他的眼眶,背景音乐恰到好处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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