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之巅,古人足迹千年,披波斩浪,舟行间。
空远,如心;浩瀚,渡心。
在人间,一朵浪花一经年,一波停一波行,簇拥着时光,拍打着流年,风里雨里,携执著者抵达心的彼岸。
涛涛江水,流不尽的古韵诗章,涛不尽的人间万象,至今朝,不见杨帆点点,唯见巨浪袭岸,航笛声声,如天赖顿入苍穹,透过浓云,撑起一片灰系的天,这样的往来,不必争。
人生如渡。一渡迎新人,客笑;一渡辞旧氏,主哭。
但愿,不见泪,只晓春风又绿江南岸。一脉横江,静若瘦水,阻隔两岸红花绿果,不屑你的蕊和我的青涩。
却在一渡一渡的舟行间,有花的清香和酸涩果子的气息飘进人的胸腔,不知北岸人,还是南岸客,乌蓬船里诉湍流,更不肖说哪一渡,是迎来,哪一潮为送往。
惟驿动的心,漂泊在长江天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