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二十八的深夜,腊月二十九的凌晨,我又一次睡不着觉,不知是白天睡多了还是茶喝多了,就是睡不着。明天早晨,即将启程离开帝都,奔向塞外的一个小城市,拜访一位及其重要的人物,陪她度过幸福的八天,然后带着十斤的肥膘再回来。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岁至不惑,依然迷茫,依然无助,依然彷徨。头发还没有去修剪,胡子也没有刮,肆意的向着各个方向伸展,唉,怎么见人?瞅瞅窗外,灯火阑珊,浓雾弥漫,灰霾翻滚,一列列的灰黑色的高铁列车载着刚刚打劫完商场、超市、批发市场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心满意足地跑着。像极了一场大仗结束后打扫完战场赶紧往家里运的士兵,当然这是这时候冒出的奇葩念头,他们都是疲惫至极的士兵,奔向远方去寻求心灵安慰和肠胃的慰藉。北京、帝都、霾都······管它叫什么,瞬间回到了最熟悉的状态,街道安静,交通顺畅,灯火辉煌。除了许多小摊小贩不见了踪影,除了数量庞大的餐馆闭门谢客,除了原本挤都挤不上去地铁公交瞬间变成空车,呵呵。我到底熟悉这个城市什么,我也不知道了。耳边传来一列列火车驶过的声响,电视里放着介绍空难的纪录片,桌上泡着一壶茶,手里夹着一根烟,还捧着一部手机,还是那样,我不知道要写什么内容。两天前的那个夜晚,也是睡不着,连续几天的从早晨到凌晨坐在电脑前处理各种信息和一通超长的电话把我折腾的疲惫不堪。索性起来写了两个人,两件印象深刻的事,仅仅是按照口语习惯记录着,想到什么写什么罢了。还有很多人是我重视的,一个曾经的邻居,他在金宝街上班,每次开车过金宝街都会在他们单位门口拍张照片发给他,每每如此,也是蛮有意思。家里有两盆滴水观音是他走的时候留给我的,目前还活着,时时刻刻向我诉说着对前任主人的思念。而它的主人却喊着要陪我看流星雨,哈哈哈。另外一个,十几年前的偶遇,无数次的在各种场合碰面,就这样成了兄弟。最近一两年见得比较少,原因无非是他比较忙,而我比较闲,他在北京我在外地,他想见我而我谁都不想见。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比较烦躁,你懂的······早更。虽然见面少,但不会随着见面多少而改变就是情谊了吧,他结婚我没参加,有段时间我天天泡在他家吃吃喝喝。我如果有事,他会义无反顾地出来帮我,那年的那个特殊时刻,他守在太原的长途车站直到我下车,帮我寻求着各种快速到达目的地的方法,直到我离开他的视线。也许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我的意义重大。就像那个当我醉的不省人事,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还守在我床边给我盖被子哥哥;那个当我遭遇人生第一次车祸火速赶来的兄长;那个喜欢花花草草的邻居;那个特殊时刻在我身边竭力协助的兄弟;那些在我短短的四十年中出现又消失的人们;那些在背后默默支持我,无论我怎样都不离不弃的兄长、哥们儿、朋友、弟兄、姐妹。那些在背后打冷枪、捅刀子的人们;那些唯利是图,看人下菜碟的人们;那些给我挂各种标签的人们。诚挚感谢你们的出现和相守,衷心感谢他们的伤害与刺痛。相守的我们会继续坚守;消失的就赶紧随风去吧!(完)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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