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鬼魅使人恐,原来奇丑也可让人畏。
故事源于梦中的一次陪人相亲,友之姻缘牵线人,是其女之姑母,该妇人介绍之初,谓其丑,一语带过,浓墨重彩其品行,家富却简以持家,勤劳朴素,温文尔雅,女红样样精通,拈手即来,绣花艳,活物真,可谓是持家良妻。
友念之品行,舍其丑,重其行,与之一见。数日之后,与女主姑母庭院中,静候该女前来。女主未现时,我们与之姑母交谈甚欢,而等女主姐妹二人至,作为陪同,吾心已凉,欲寻地缝遁之。姐妹二人,单论相貌,难分伯仲,只此一眼,愿终身受孤独之苦,不复再见。梦中二女所处时代,应是清朝,庭院是其姑母后花园,园中池塘花草,美不胜收,其二女装扮,着红色绣夹裙,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耳著明月珰,头如歪瓜,眼如羊屎球,白面粉腮,二女皆是如此,老二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二与我攀谈,吾便立刻痴傻起来,嘴斜结巴不能语,本想以丑态蒙混过去,却被其如炮弹般言语袭来,恐招架不住,借故离席。吾走之时,吾友稳如泰山,与三女博弈,不知友心对此情作何感想,我本陪同,溜之无碍,溜之,溜之……
夺门而出,转至亲友聚集之屋,怎料房中空无一人,便想下楼寻之。步子刚迈,便听不远处,有唤小哥哥之声,愈来愈近,愈来愈近,吾便加快步伐,忽觉双腿犹如灌铅,步子极沉,欲速则不达,行至楼梯间,脚上的蓝色拖鞋,一脚跨下三个台阶,此时方觉声音几近背后,下至一楼,腿沉脚滑,恐难以脱身,因脑中唯有躲匿,便一闪身,藏于楼梯间之下,惊魂未定之余,声音已至,步伐止于楼梯间口,只见有身影探入,至此梦中惊醒,呼吸急促,久久难平,室友问其故,寥寥数语带过。
稳定之余,记之,与众观之。
细想近来,各种无关杂事,耳听,目睹,繁杂交融,铸其怪梦,深夜惊魂。患得患失,是当前之状,无论结果是好,是坏,坦然接受,随他去吧!只愿守得乌云见月明!
记于六月二十一日凌晨两点二十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