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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县令,嗯,对捕头老周说。我不能食言。怎能食言呢?忙去吧。
独孤县令穿街走巷,寻找到独孤舞作家的大门。门上掉了两个灯笼。上面写着独孤,确认无疑后,独孤县令叩响门环。门开了。出来独孤仵作的妻子。独孤限定也没有看来人是谁?低头双手作揖。笑嘻嘻的望向对方。独孤县令惊呆了。一愣神。恍若是自己的亡妻。对方看着陌生人。问道你谁呀?我是独孤暇叔啊!啊,新来的县令,好清秀的脸啊,难怪我家仵作说新来的县令不但是本家还是个不错的人,今日一见,虽在深秋,却如春风拂面,亲爱的,你何时到合阳?为何不到公廨里去啊,对方不解何意,质问,你干什么?再让人看见。你如何多了颗痣了,把什么粘在脸上让我看看,真是啊县令,也不能大白天的动手了,你是我妻,我是你夫君,管他白天黑夜的,我要抱你。你干什么?哎不行不行。
捕捉老周急冲冲进来,看见这一幕有点尴尬。独孤仵作的妻子问。你来我家有何事啊?
老周,急事。县令,发生了命案。
命案。
就是死人了呀。
啊,那应该先验尸!仵作请了吗?
死的就是仵作。独孤羊。
你再说一次,独孤仵作在他的明器店被自己做的泥佣杀了。
独孤仵作妻子转身寻娘。
他叫谁娘?
当然是独孤羊的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