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是圣洁的妻,红玫瑰是热烈的情妇,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帐幔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成了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
“从此以后我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我们仨》
我们仨是个很温暖的词,而我不敢读下去,杨绛先生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平和得让人心疼。或许,聚散总有时,万般不由人,忘不掉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斯人不见,落寞万千,往昔的流年恍然如梦,亦如一江春水,去而不返,暗泣离殇,难诉衷肠。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有怎样强大的内心,才能身披铠甲面对命运如此的安排,也不知道一个女人要多柔软,才能温情脉脉缓缓道来我们仨。
窗外北风呼啸,安静得能听到树叶莎莎作响,远处传来汽车悠深的鸣笛,隔壁的狗又懒懒的喊叫几声,一会又被黑夜吞噬去了。
退出有书平台,不敢再看下去,不敢心疼,不敢难过。
思绪总是不能停止,回想起近来的一段时间,剪不断理还乱,欲言又止,欲退还休。这一步步终不过白云苍狗过眼云烟。想起民国的四大女子,相比于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还是张爱玲的红白玫瑰最为深刻。总归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人性终是这般赤裸又这样真诚。好在,不需要棋逢对手,也不是华山论剑。
四月将尽,此后,只诉温暖不言殇。
五月归来,彼时,金戈铁马断舍离。
2017年4月21,写于二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