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令娘娘花姐姐在漫咖啡里坐着的时候,阿喜只觉得两眼抹黑,一直使劲的想要听清令娘娘在说着什么。
脑子里却自顾自嗡嗡嗡的讲着话。
“她说她没化妆,这抹了999画了眉毛眼影不能算化妆的?我果然应该是个男人。”
“漫咖啡最开始据说是演艺圈选角而火的店,在南城这个小地方都能这么火,是文艺已经繁荣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好像是穿得太随意了。一件帽衫一个最普通的羽绒外套,这个出场太掉价了。”
……
阿喜最终想不起来大家究竟说了什么。但她知道,花姐姐无非是说,我们要做股东,我们要放手做投资者,喝喝咖啡的投资者。令娘娘无非是说,事情已经逐渐清晰了,我们希望你能加入。
这些话,阿喜听了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