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说我不明白很爱过一个人,忘不掉是什么感觉,我说但愿我不懂,我是真的但愿不懂,可是相爱是一场侵略,是把对方的生活逐渐占领为殖民地的过程。
我是越南而旧人是法国。战争结束多年后,我领土内的人民依然喜好吃干硬的长棍面包,在炎热的街头啜饮咖啡。他们的交谈中会夹杂着旧人留下的词汇,语言学家将其称之为“皮钦化”。旧人就这样在我的身体里停留了一个世纪,日子流走的无数个瞬间也根本想不起这是多么漫长的一个世纪。
在我失去我曾以为是我全世界的爱情后,我渐渐明白我不需要靠别人的爱或者爱别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这个发现本身就意义非凡。
喜欢上你于我现在失序且不顺的人生即是雪上加霜也是一抹亮光,虽然朋友不解,甚至与狗也再次闹翻,但那天累到极致到达山顶的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你,我知道我依然不知如何是好,但我真希望多年以后的我对于当时那一刻想到你的感觉还记得,永远记得,不要忘记。
你今天说不知道和谁说,却和我说了想追回前女友这件事,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能被分享这一点点心事我很欢喜,但如果你真的追回来或者进入一段恋情了,就算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我们也好好告别然后各自人生吧,也不是不能做朋友,但我毕竟问心有愧,如果还有机会呢,告别之前是想到你的城市看看,也看看你,毕竟凭啥只有你来了吃上了火锅我却没吃上过你那里好吃的呢,想吃东西是真实的幌子,我应该是燃烧一颗行星来和你说个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