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官场上的不顺,文明便回到了故乡余姚,真不错,在这里他感叹了,自己的如何不孝顺,并且把自己在官场上的百死千难悟出的东西以及道理告诉大家,而他在讲学的时候,并不是把这个道理告诉大家,他是随地指是良知,但是他讲学和朱熹的并不一样,他想要告诉大家所有的事物都和良知与方向所挂钩,而不是太过于外化,最重要的是要考虑你自己的动机,不管是你在今人乍见如此将入于井的时候,还是在救出每一个动物的时候,你都要考虑你这样做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是否和良知有关。
但是这样的说明,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这一套道理,因为当时很多学生他们都学的是朱子理学,但是接触到阳明这个观点之后,将把他们的三观发生一种大逆转,所以钱德洪就准备潜伏在先生旁边看一看先生是否在履行他的那一套规矩,也就是知行合一,而不是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他要看一看先生是如何致良知的,但是因为先生讲的并不是很懂,并且有一些例子认为自己理解了便开始出现旁门左派,在王阳明死后他的弟子分成了好几个学派。
而且先生讲述的这一个致良知,在他自己看来,他和孔孟之学就像是一种传承关系,因为在当时那个时代,不管是诸子的心理二分,还是另外的一些旁门左道,他们都将孔孟之学偏出去了,而为了让孔孟之道传下去,并且再给他一次解释,所以王明说出了致良知这三个字。也就是政本清源,但他并不会过多的去讲致良知,因为怕他们把自己所谓的致良知把玩。
但是阳明的很多学生还是被他所说的一个概念所混淆,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懂了,但是他悟出来的却又有差了出去,而先生的担忧就在这里,他怕自己所悟出来的致良知,被别人当做一种光景玩弄,所以他一般都不并不公开讲去面对每一个学生,都是说一些适合他自己的话,他所追求的是内心。而,他也非常喜欢一种有狂的的弟子 就比如说我们的子路,因为他有,一种血气方刚的精神,只要加以点拨,他就可以去行出来,而有一些则是狷,但是已经有了方向,但没有生命力,只能做到独穷则独善其身,仿佛自己都知道了,但是就是缺少行出来的动力。
但是除了这几位学生,还是有很多学生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投入,所以先生,经常会为此而担忧,但是如果先生可以终日与门人来讲论治良知的学问,那他是否可以将担忧解除呢?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因为,他讲的多,或者讲的不多,都是需要一个行的过程,而现在就算讲的再多,他也只是一个知的层面,无法做到知行合一,那么讲这么多的用心,又在哪呢?
我认为这种担忧是人之常情,因为他当他真正的成为了一名圣贤之后,他就会考虑到传承的问题,他希望将自己这一份孔孟的正道来传下去,而为了让更多的弟子并不会差出去,他尽量少讲并且说出了很多重点,我认为这样讲已经非常好了,如果是我,我甚至都不会去想这个问题,而是做到在当时能够更好的去投入国家,并不会去放这么长眼来考虑,并且也并不会考虑弟子是否懂,只要我传承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