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黄了就要掉了
被风吹了找不到了
太阳累了就要睡了
留下月亮等着天亮
帝都的四季特别分明,大寒之后,出门还是觉得寒气逼人。
秋的美,美在她斑斓的色彩和宜人的温度。而冬的素雅清冷神秘的气质却也不输秋。
冬至出生的我,乳名叫冬妹。妈说生我的时候,肚子还没怎么疼,我就乖乖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这么说来我还真是天生就懂得疼娘。
冬天来了觉得凉了
水不流了你也走了
音乐响了让我哭了
心亦丢了还会痛吗
………
还会痛吗
丁薇的这首《冬天来了》是我一度循环播放百听不厌的。也许是看透了人世间许多来来往往,我骨子里还是挺悲观的。
年少轻狂时总想追寻人生的意义;很多年沦陷在情爱中不能自拔;人到中年开始怕死,竖着耳朵到处扫听怎么能面对死亡欣然前往。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完全是源于父母的一次不经意地欢愉,实属偶发。弄得不好还有可能没成人形便被冲进下水道。
这就跟坐公交车坐过了站一样尴尬,你总不能跳车吧。踏踏实实坐着,注意坐姿,尽量完美。
那么,爱情呢?人海茫茫,她和他相遇,必然吗?当然不。有一勺鸡汤好像说: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适合你。然后你就傻傻地等。
等到长发齐腰,过了几个寒暑冬夏,冬天到了,遇到了“凑合”。
人间,怎么会存在谁离开谁活不了呢?只有活不起倒是可能。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嗯嗯,可惜遍地都是隔壁老王。
真可惜吗?也未必。
我中了李老师的毒,很深。当满世界都在为净化社会风气,对那些特殊服务场所进行疾风暴雨式地清理整顿时,她云淡风轻地甩出一句,其实只要多宣传艾滋病的危害就行。
李老师还说过成年人有自己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这句话触犯了小脚侦缉队的道德底线,据说李老师在某些公众场所常被投以鸡蛋,假如没臭,真是浪费。
死亡这件事,其实谁也很难想明白。不得不,实则无奈。
冬天是令人理性的季节。那些悲观主义的小生灵们选择了冬眠。红男绿女们也收敛了欲望的触角。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连老天爷也选择了这个时候“招兵买马”。哎呀呀乱七八糟写了一堆啥。
突然想起我丫头批评我的话:别总觉得自己活得比谁都明白,不信这不信那的,真正的参透人生不是你这样婶儿的。
好吧,我承认还没活明白,还“年轻”。
找一段佛系禅语给本文找个支撑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