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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出了问题,要有解决困难的能力。捍卫婚姻,维系婚姻,光靠样貌和才学不行,还得有高情商,会动脑子。
《金粉世家》原著里,大少奶奶吴佩芳不愧是豪门正太太,她的聪明才智,捍卫婚姻的方式,值得女人学习。
话说过年的时候,凤举带着姨太太晚香去看戏,不巧在戏园子里撞见佩芳和其他太太小姐。
凤举是好心,不想生出事端,就拉着晚香走。本来是维护晚香,没想到这个姨太太性格相当泼辣,根本不领情,埋怨凤举不该拉着她出戏园子,骂他你怕老婆为什么非要逼着我也一起怕,还不是瞧不起我,看我没用吗?
凤举一片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于是两个人吵了起来。吵到厉害处,晚香把凤举轰走,两个人闹了四五天的矛盾。
凤举呢,好歹是个大少爷,在家已经够受佩芳的约束了,本来娶晚香,就是为了缓解婚姻压力的,没想到,还不如不娶,简直是自讨苦吃。凤举心里烦闷,对婚姻感慨万千,又没人可倾诉,只好借酒消愁。
结果喝高了,睡在父亲的书房里,被金铨一顿教训,要撤掉他外交官的职位,其他闲职也一并撤掉,让他自力更生。
金铨早就对几个纨绔儿子痛恨不已,这次来真的,果然写了信给凤举的上司曾次长,让他撤职。
曾次长跟凤举的关系很好,愿意帮他说情。这个人情不仅说得好,还帮凤举争取到了外派出差的机会,要是上海那边的外交案件处理得好,回来就等着升迁。
凤举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放心不下晚香,回家跟老婆一商量,佩芳正中下怀,赶紧抓住这么好的机会砍断凤举和晚香的关系,要是凤举一年半载不回来,断了晚香的口粮,晚香就得急得团团转,到时少不了另谋出路。
佩芳道:“是很好的机会啊!有什么疑问呢?当然是去。要不去,除非是傻子差不多。”
凤举笑道:“这倒是很奇怪!说一声要走,我好像有许多事没办,可是仔细想起来,又不觉得有什么事。”
佩芳道:“你有什么事?无非是放心不下那位新奶奶罢了。”
凤举被老婆说得无言以对,确实是放心不下晚香,但又不好意思反驳。佩芳太了解丈夫了,还说,你就放心走吧,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会你替照顾小公馆的。
佩芳担心凤举会跑出去跟晚香告别,留下生活费,一直监督他,没想到一不留神,凤举溜出去了。到了晚香那里,本来是要跟她辞行的,没想到晚香还在生气,两个人又吵了起来。凤举气不过,又回家了。
佩芳早就派下人盯着丈夫的一举一动了,听说回来了,就假装生病,让凤举守着她。
本来这个出差机会要过几天才办下来的,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凤举就被他老爸叫到了书房,不仅批准了出差,还额外让他办几件私事,以此考验凤举的能力。
凤举本来还想跟晚香正式道别的,没想到父亲让他当天就走。金铨还提前让佩芳收拾好行李,凤举被逼得无可奈何,根本来不及给晚香留下钱财。
没有办法之下,只好找到燕西,让他帮忙照顾晚香,时不时给点生活费过去,另外又写信让朋友一个星期给一百生活费。
你看,那句古话说得好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放心不下妾。
可佩芳也不是吃素的,谁愿意跟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丈夫的爱。
佩芳道:“恭喜啊,马上荣行了!”
凤举笑道:“不是我说你,你有点吃里扒外。老人家出了这样一个难题给我做,你该帮助我一点才是。你不但不帮助我,把老人家下的命令,还秘密着不告诉我,弄得我手忙脚乱,说走就走。”
佩芳笑道:“这件事,是有些对不住。可是你要想想,我若是事先发表,昨晚上你又不知道要跑到小公馆去,扔下多少安家费。我把命令压下了一晚上,虽然有点不对,可是给你省了不少钱。”
凤举笑道:“厉害!”
佩芳道:“这就算厉害?厉害手段,我还没使出来呢。你相信不相信?我这一着棋,虽然杀你个攻其不备,但是我知道你必定要拜托你的朋友,替你照应小公馆的。我告诉你说,这件事你别让我知道,我若是知道了,谁做这事,我就和谁算账!”
也就是说,佩芳早就知道公公有意让凤举早点出发,却瞒着他不说,不给他时间准备,更不给他机会给钱给晚香。晚香是个窑姐,赎身之前一穷二白,现在吃穿用度全靠凤举供给。
就好比战士打仗,不先准备好充足的粮食,哪里有力气,没几天就饿得慌,缴械而逃了。
佩芳这叫知己知彼,杀其不备,太聪明了,斗姨太太,根本不需要跟她硬碰硬,连面都不需见一次,直接斩断她的经济来源,她就慌了。
果然,断了一两天经济的晚香,电话就打到燕西那里追着要钱了。
燕西答应了大哥照应晚香,就去送钱,没想到小公馆乌烟瘴气,晚香不守约定,违背凤举的规定接了亲妈和两个兄弟来住,又吃又喝,不成样子。
燕西非常生气,更不想给钱。晚香喋喋不休,埋怨凤举不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没留钱给她生活,托朋友刘宝善给的一百块,还嫌少。
燕西和朋友偷偷给晚香钱的事,佩芳还是知道了,你看她多会漂亮话:
“你虽然替你哥哥办事,但是你倒说了几句良心话,我认为差强人意。现在你们应该觉悟了,我反对你大哥讨人,并不是为了吃醋,也不是为了省钱,就是为着大家的体面。我所要求的,就是从今以后,你摆脱照顾你那位新嫂子的责任。”
燕西道:“我也没有怎样照顾她。自从老大去了以后,我就是今天到那里去了两回。”
佩芳道:“她要钱用,你们已经送了钱给她了。此外,还有什么事要你们去照顾?而且她那样年轻的人,又是那样出身,你们这些先生们去照顾,也有些不方便。我的意思,希望你和你那班朋友都不要去,免得自己先让人说闲话。”
燕西本来觉得没什么的,都是一家人,现在被嫂子这样一说,倒觉得情况有些尴尬,人言可畏,何况晚香又是窑姐出身,又才十几岁,小公馆里又没有别人守着,谁敢保证不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
佩芳这一招挑拨离间,将事情严重性一挑明,燕西就觉得嫂子说得有道理,答应她不接晚香的电话,也不许将原话告诉他的朋友。
晚香既没有经济来源,又没人管,心里又气又急,索性放飞自我,跟以前的“老熟客”又见面了。晚香的所作所为连媒人朱逸士都看不下去,劝她守规矩,别丢了凤举的脸。
晚香不仅不听,反而撒泼,间接得罪了朱逸士。断了口粮了晚香,真的着急了,心想这样的日子不能长久,还是另谋出路,于是就借口有急事找燕西要钱。燕西不给,朱逸士看穿晚香机关,偏不借。
晚香走投无路,当天就联合兄弟逃走,将小公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席卷一空,凤举的损失大了,人才两空啊。
人跑了,正合佩芳的心意,但你看她情商多高啊,将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好像这件事跟自己无关似的。
燕西道:“人走了,事情是算完全解决了,有什么说不得的?”
佩芳道:“老七,你这话有点不对,你以为我希望她逃跑吗?她这一下席卷而去,虽然没有卷去我的钱,然而羊毛出在羊身上,自然有一个人吃了大亏。照着关系说起来,我总不能漠不关心。不是我事后做顺水人情,我早就说了,在外面另立一份家,一来是花钱太多,二来让外人知道了,很不好听。三来那样年轻的人,又是那样的出身,放在外面住,总不大好。所以我说,他要不讨人,那是最好。既然讨了,就应该搬回来住。除了以上三件事,多少还可以跟着大家学点规矩,成一个好人。我说了这话,也没有哪个理会,现在可就闹出花样来了。”
燕西笑道:“所以我以先没有听到大嫂这样恳切地说过。”
站在上帝的视角,燕西说的一点都不错,佩芳不仅没有说过让晚香搬回来住的话,恰恰相反,还跟王玉芬吐槽,根本不可能跟一个窑姐同住一屋,言语之间,对晚香极其嫌弃和鄙视。
也就是说,佩芳当着众人的一面,处处树立自己正太太贤良的风度,照着婆婆的大度,允许丈夫纳妾,实际上私底下,跟丈夫扬言要打上门去,想尽办法挤走晚香。
这就是佩芳的高明之处,逼走姨太太,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面去解决,捍卫婚姻的操作,真的让人叫绝,女人多学学她吧。现代女人,与其跟小三撕逼撕得难堪,不如多动点脑子,曲线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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