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和之前的名字一样,原本呢,是先有的这个故事,但没好写下来,因友人说我 ,那段日子,重口味描写太多了,她没眼看,所以有了上一篇小清新的观花。
早年的时候,日子很长,一天恨不得有36个小时,太阳很暖和,即使外面都下了雪。这故事就告诉你,别怕,好好活下去,坏人不论在哪里,都会受到惩罚,做过错事的人不分性别,没有男尊女卑这一说。
郎仲春眼看着那刀落下来,刀刃两下摩擦血就滋了出来。
刚才眼前让自己勃起的两个丰满美女一瞬间被疼痛刺破化作烟雾散去了,美女身上的淫香和爱欲就是现下的血腥和想要挣扎却只能看着的束缚。
“郎仲春,你还爽么?”判官问。
小鬼的手法愈发精细了呢,一根挺拔的阳物在龟头处被平均分为六瓣,血色弥漫,切开后独立的瓣体边缘处的皮肤已经微微卷起。血流得太多,这根小鬼手法再快也完不成这个刑罚的下半部分了。
郎仲春眼看着自己为之自豪的器具像一朵血莲开花一样。他的双手被反着锁起,双腿分开绑在所躺的床上,整个躯体只有耻丘突出来,疼痛让他像一条鱼一样绷直身体,摇摆不停,但每一次摇摆,那花都跟着摇摇欲坠,花瓣互相碰撞更是痛得即将晕厥过去。他的头发被汗浸湿,汗水流到眼睛里,煞得疼痛,跟下身的莲花相比,算不了什么了。
小鬼有拿来一个玉扳指,清透的绿,成色很好,正是郎仲春生前自己佩戴在左手的爱物。小鬼将玉扳指套在合拢的莲花上,套的费劲,龟头合在一起的时候被挤得冒出来血沫子。
“判官,弄好了。”
判官回过头来,看了看郎仲春的身子,却不看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判官在他身边转了半圈,背着手,“来吧,开花!”
小鬼手把着玉扳指,慢慢往下撸,六瓣花开了,郎仲春的阳具越靠近身体一侧越粗,小鬼往下套的时候甚是费力,得把花瓣合起来,再往起拽,才能让扳指顺利下滑。
“行了,给我合上!”
小鬼听话,将扳指一拉,花瓣合在一起,龟头已经不能完全缝对缝合拢,花瓣错位。
郎仲春失血疼痛得嘴唇发白,发丝粘连在脸上,英俊的脸终于再次英俊。马上要昏过去了,判官扬了一瓢水在他脸上,他又清醒过来。
“哼,我等了这么久,你终于死了。”判官冰冷一笑,眼神里带着恨,带着报了仇的快意。
可他一个判官,哪来的仇恨呢?人间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呢?是,他是不知道,但是人啊,做坏事做多了,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都看在眼里,他郎仲春强抢了多少民女,多少姑娘被他霸占了身子,不再清白,多少良家妇女被他强奸,可这些郎仲春都不在意。
光临青楼的时候,老鸨子会心一笑,今儿个钱是来了,清了场子,把姑娘们都叫出来,依次都排好了,褪去了裤儿,就这么把下身露出来,郎仲春站在百花丛中,按个的欣赏,他倒是不碰,他嫌这些花脏,看看也是过瘾啊。
后来这样也难以满足了。
那日在街上看到一个女孩,十一二岁的年纪,头上插根草。他就动了心思,让身边的贴身仆人问好了,这姑娘多大,可曾来过月事。
仆人回来报,那姑娘并无亲人,也是童女,并不能生育。郎仲春心思一歪,笑着遮着扇子跟仆人说了个招。那仆人对那女孩说,小姑娘,我家主子不要你的人,你若是答应我家主子的条件,完成一件事,给你白银50两,你便自己谋个生计去,如何?
姑娘答应了。
当晚红烛暖帐,姑娘在郎仲春一步一步的陷阱中褪去衣物,分开双腿,腰下垫着被褥,烛光照在年轻的器官上,年轻的器官反射着欲望和稚嫩的光。
郎仲春说不碰她就不碰她,拿着烛台离近了看,“真是美啊,太美了”郎仲春连连赞叹。
这一夜姑娘睡得不踏实,郎仲春在自己房里睡得也不安分,心里痒着,夜里的月儿亮着,他看不见自己的欲望,他看得见自己的欲望。
第二天姑娘走了,郎仲春心里的念想没有断,开始部署计划。
专挑穷人家的女人下手,承诺给别人银钱,却不会伤害别人。
郎仲春心里自己是个圣人,散尽钱财帮助穷苦之人。可这第二个前来开花的女人,他就按捺不住了,强人。
而后第三个第四个,十几个……
女人们离开的时候泪流满面,他虽给了钱财。
郎仲春笑称这叫观花,“花有千万种,每朵香不同,瓣瓣有新意,我自迷其中”
这个败类终于死了。他怎么死的已经不重要了,最后一个女人是不是女人,她带来的香粉有没有洒在酒杯里,已经不重要了。
重点是终于有人能够正当的惩罚他了。
“郎仲春,命结于六月十五,时年十九,今罚之莲刑,因其强人不愿,践踏女子,思淫忖欲,无法无天。特此记载,谨承善念,归其于好。”判官念完,死书放下。
本来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刑罚,“开花。”
小鬼听话,扳指下放。
“你看,这朵花好看么?”判官笑着问郎仲春。
“你被绑起来,也难受吧,我给你点银子怎么样?”判官逼问“嗯?”
判官起身,大手一挥,“给我炸了,放进畜道,永世不得为人!”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也许郎仲春变成了泰迪吧,不知道他爽不爽,太疼的感觉和太痒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但是油锅里手脚绑起来的郎仲春,下身被炸成了一朵金黄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