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在深圳已经五年多了,回想从刚到深圳的时候,那时候住在罗湖布心山庄,我和我学长合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我记得房子是类似很老的小区那种,叫布心山庄,阳台很潮湿,房子很旧,但是那种感觉就是,我真正地自由了,我选择了自己想走的路。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很多年了
一个人习惯了,人多总会别扭。我们像侵略者一般,在故乡的石碑前挫骨扬灰,扰乱着未亡人的心弦。
父母将真挚的关心反复成没完没了的咒语,子女因公事而盯着手机的行为却成了父母眼中对于亲情的漠视与冷淡。
亲情表露时的不适宜与强迫感,都让过年见面,成了你画我猜的闹剧。
媒体总在宣扬过年回家团圆的意义,并为此营造出含饴弄孙、其乐融融的社会气氛。但在通讯极其发达的当下,只要思念,家人畅聊无国界。
虚拟媒介将空间以时间的零成本缩至最小化,加之在外务工者回家成本与个人收入极不匹配,过年人际上的经济往来(红包、宴席等费用)不堪重荷。于是,回家,成了件不被人待见的奢侈品。
对于那些未离家的人来说,家更像是牢笼。
如学校一般,父母在分发情感限时的糖时,以掌控作为代价,消除了我们的自由。
子女的乖巧听话,就是对父母生活不易的回馈。血缘关系,被等级强制所取代。过年回家,不过是假释期(离家)的结束。
不过我总觉得,一个游子,总要归家的,不管频率多少,让老人开开心,也是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