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听姑姑说起奶奶家隔壁的姑姥辞世,深感意外。对她的记忆一直还停留在他们家的小姑娘身上。因着隔代的辈份之说,这个比我小五岁的漂亮小妞每自假期和我汇集老家都会前后追着屁股叫姐姐,而其实论起辈份我应该叫她姑姑的。这份感情在儿时的记忆里演绎了雨后抓知了、爬树摘柿子、隔壁村偷杏子、跳皮筋、玩泥巴、过家家……
之后因为各自上学、工作而天各一方,再没怎么见过面。偶尔回去听奶奶讲起郭慎回来过,问丹丹姐回来没,心里总有几分亲近感。
郭慎的外婆就是奶奶的隔壁,论辈份叫老奶奶。印象里一直亲切和蔼,待人自来熟的像一家人。
所以,听起这个消息我先想到的是这一对祖孙。老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小的初为人母刚开始体会到母亲的伟大与不易。自己内心百感交集,困累与无力感油然而起。
后又听说姑姥前几年得了乳腺癌,切除手术后再次复发,知道情况不好时和老公带了母亲去旅游,回来直接住进医院,前后不过十天时间就溘然长逝,没曾敢再见八十多岁的老母亲。
听后对死生又一番感叹。
经历一日一夜的苦痛挣扎,弟媳妇辗转刨腹七斤四两壮男一枚。悲喜交欣……南无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