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一天24个小时其实可以干很多的事情。比如看两个小时的设计心得,看两个小时的资讯,做两个小时的设计实训,看两个小时的书,练一个小时的字,复习两个小时,练两个小时的Ukulele,又比如现在我在电脑前漫无目的的码字,我所举例的这些称之为长时间的长半衰期的有意识的人类活动。当然最终的结果必定是有所得。
检索自身生活的点滴,类似这些存在于计划之中的预期,大多以半途而废而告终。坦白说,本身并没有强大的执行力去将碎片花的时间分类成块,毫无疑问自制力使然。然而总会不甘心,每当在思考颓废生活带来的消极影响之下,又将有一套令自己跃跃欲试的计划呼之欲出。然后又是不了了之,周而复始。
今年不怎么的,社交网络伴随的自我危机感越来越强,像是大步跨入中年危机,甚至更像是迟暮的老朽失去了生机盎然的性欲。微博的App删了又装删了又装如此反复,每一次都充满了重出江湖的仪式感。
积蓄已久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这一次狠下心来把微博上所有的东西都删了,引得我爸妈都扼腕叹息,除了那800多个广告僵尸粉阴影一般笼罩着这一片灰烬的过往,5000多条一条也没有留下。说来也好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起初看到删剩下的800多个粉丝的页面居然无法正常显示,还以为是系统出错把我亲爱的粉丝们屏蔽了,转念一想,自己当初互粉的也就不到200人,除却高大上的大V们,真正活跃的其实寥寥无几。然而微博依旧是吵闹不堪。回想当年微博刚起势那会儿,死命央求陌生人互粉,只为求得一个“微博达人”的称谓,已算是赶上吃螃蟹了吧,然后微博开始出现各种增值,广告满天,谣言四起,会员开始在这个巨大的虚拟社会形成另一股代表权贵的上层阶级,草根的力量依旧,只是不如过去那么淳朴了。
在QQ空间里,我看到有些好友在谈论自己的好友数量已经超出上限值而无法添加新友时,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出于社交弱势的我一直觉得“朋友不多,但谈得来的足够就好”。我很怕有这么一天这些曾经驱使自己想要述说心声的迦南美地,充斥着产品广告心灵鸡汤。看着一条条几乎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不亦乐乎发表说说,自己却有眼看着又无从点赞与评论。
“极简主义”这个词貌似在大一的时候就已经接触皮毛,在此参看知乎里面谈到的极简主义生活方式是什么? 是一个很好的答案,也是我试图想要接近的生活趋势。无疑我是受到了设计和摄影方面有关于极简的耳濡目染,更多的是觉得这样的方式在在当下是一种很酷的存在。所以极简于我的理解是,因为很酷,所以选择删繁就简。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试图通过对生活的种种改造,努力寻求一个简而不乏的平衡点。在这样的思想带动下,我反思了自己使用社交网络的种种迹象之后,觉得是时候该采取一些限制措施了,我在看以前的“说说”或者微博的时候,总会感到好笑,而好笑往往映射出自己当时无法察觉到的无知,早先有过这样的觉悟却不舍得删掉,时过境迁,在将它们付之一炬之后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犹豫。
减少物品只是手段,减少这些生活中无益的事情,从而腾出时间精力来留给更有益的事情,才是极简主义的核心。
当然,我也希望今后不小心点开淘宝的时候,不再有剁手的罪恶感。作为一个男性,确实应该检讨一下自己了。
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蹦出这样的一个词,“出离”。
所谓出离,就是不再执著过去执著的事物。当你不再执著一件事物或一种习惯,它就失去了指挥摆布你的能力。
我希望所追求的极简是积极的,而不是彻底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