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外婆死了又死,早上的梦清晰明了,隔的太久想去描述却模糊,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只记得棺材在船上飘荡,前方很美,美的我只想沉浸里面。
风浪很大霓虹灯很亮,周围被光环绕,以前因为熬夜做梦都很难有,后来睡了醒醒了又睡,赐予自己一场又一个梦,支离破碎安抚心灵各种切换。棺材里躺着死人,那艘船上人挤人,我在里面又在局外,我一半时间活在梦里,将身体和灵魂都交付于其中,那里的国度在荧幕不紧不慢的播放,似真似假,如梦如幻。连死亡都如此安详,没有哭泣和咆哮,烟花绽放海水湍急又平缓,像是在庆祝重生。
我醒来了,灯光打在眸子上,梦已经熄灭,久久不能平复心灵,我将自己人格放置在另一个时空,她已经完全与现实解体脱轨,这不是在做梦是在体验另一个世界的我。我的太外婆已经去世好几年,那艘船并不远赴人间,它有他的方向,我有我的走向,摆渡我的船也会到来。